阅读历史 |

分卷阅读48(2 / 2)

加入书签

  舌尖被压在下颌动弹不得,早已被足够分量玉珠的垂坠之感给压的麻木。双鬓耳后的汗珠,北豫甚至都能感受到汗珠顺着双耳的轮廓滑下,然后滴在木质的地上,逐渐,汇聚成一滩水迹。

  暄景郅将藤条搁在北豫的后颈处轻轻点了点,伴随着的,是对如今的北豫来说犹如天籁般的两个字:

  “起来”

  暄景郅说的是起来,而并非是允许北豫将双臂放下,于是在北豫松开紧握两只手臂的双手时,暄景郅反手便是一记藤条抽在北豫的大臂上,白皙的皮肤被打的凹陷进去后又迅速弹起,与之一并而来的便是一道快速隆起的肿痕。

  这一记藤条,含义很是分明。动手时的暄景郅,从不用任何语言来提示北豫的姿势动作,即便是真的开口,也只怕更加牢记于心的的提醒,还是他手中的物品:镇尺,藤条。

  对于北豫,除却儿时的动辄得咎,其实暄景郅是不轻易动手的。自然,这动手的界限,便区别于是否褪衣。若是打手板,或是隔着衣物受责,在暄景郅看来,根本算不得教训,至多,也不过就是提醒而已。但是,如果事情真的严重到他认为需要褪衣了,那么,这褪下的衣物便不是轻易便能穿上的。

  背着双手起身,自然,也只是跪起身,师徒十年间的相处,这点默契,总是心照不宣。不论以后如何,便是今日以前,暄景郅不道“起身”二字,北豫是万万不敢起身的。

  顶着身后撕扯般的痛,一双明目包含哀求望着暄景郅,生理心理的双重折磨,终是化作了颊边由滚烫变至冰凉的泪痕。

  他真的,含不住了。

  探手在身后的小几上取下一方白布方巾递给面前人,北豫自然明了其中意味。双手接过面前之物,手上的动作都颤抖的有些不利落,张口已经毫无知觉的双唇,就着方巾,将口中的玉珠吐出。

  口中骤然一轻,人中以下的肌肉似是被切断了与大脑相连的神经,久久的不受控制。舌头恢复自由,却拢不住口中不自觉收缩而泌出的涎水,垂首控制了很久,才将手中包裹着玉珠的方巾放置在一旁。

  控制着声音的温度和力道,暄景郅右手轻点着桌案,语重心长的缓缓道来:“你想做好兄长,故而,不论我怎么逼你,你也不愿意杀了五皇子,既身为国君,你又不能将他放出。”

  看着北豫的眼神,暄景郅顿了顿继续接口:“所以,你认为,圈禁,是最好的法子。既可保全你为人兄的情义,又可全你为君者之责。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好的法子,是吗?”

  “是......是!”控制着唇边的肌肉,北豫囫囵的张口回答。

  暄景郅双眉一挑,对上北豫逐渐汇聚的眸子:“只是,如今情势,两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