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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当年肯分出如今日这般三分的心来怜惜我,我也不会在塌上一养便是一月。那小子,也是有福气的很呐。”
“你与他不一样,你有母亲,更有我在,他有什么......”
“你既知道他什么都没有,还出这么重的手?我若不到,你还真想让大周再换皇帝?”
“孽障......”
暄景函按捺不住,竟是将杯中的茶水一饮而尽,如此牛饮做派,真是从未在他身上见过,话一出口,甚至还有些气急败坏的味道掺杂其中:
“你们也不愧是师徒,那日加冠,偏是谁也不出声,好像这及冠的人是我一样,总是这幅样子,就不能好好说出口,偏生这样别扭着,合来我这次上山便是找气受的!”
暄景郅终于抬眸瞧了一眼有些炸毛的弟弟:“你怎么跟小孩子一样。”
“我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了?你......”
“去看着豫儿把药喝了,记得捎上一包蜜饯。”
“我不去......”
暄景郅瞧着暄景函,眸中冷意分明,唇边却笑得越发深:“你今日很是跳脱。”
“......”
暄景函出门后,暄景郅的眼中逐渐变远,想起那日弟弟同自己所说得话,心下不知是何滋味,暄景函一语便刺透了自己的心......是啊,何故要自己竟然失了理智,即便北煜活着,有自己看着,只怕他即便要做什么,也掀不起什么风浪,即便是引君入瓮又有何不可,太多法子......
可是,他不想让北豫涉险,他更想让他知道什么是帝王心......或许,是他太心急了......
豫儿,师父只想替你拔去荆棘,让你一世无忧......
翌日清晨
玉泉院东方后门,暄景郅手拉缰绳,一匹通体雪白,没有丝毫杂毛的照夜玉狮跟在其身后,四只马蹄踏在清晨的山间小路上,“哒,哒”的声响衬的四遭格外穆静。
暄景函负着双手,差了半步走在暄景郅的身边,目光落在前方蜿蜒盘旋的路径上:“这么急?”
一向是云淡风轻的暄景郅今日倒是与往常一样,只不过若是细细看去,眼底深处却藏了一丝凝重。
“他们,耐不住了。”
眼风划过暄景函,眸中的郑重逐渐显露出来,暄景郅看着暄景函道:
“记住,是暄家主进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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