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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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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探便用其拦下了暄景郅停在半空中的手,两力相抵,暄景函顿时感受到暄景郅手上的力道,本有预料,却不想如此强烈,强烈到暄景函几乎抵抗不住哥哥手上灌注的内力。

  “哥!”

  兄弟二人对视许久,终是暄景郅缓缓撤了力度,柳鞭落地,甚至还有赤红的血液顺着鞭梢流下。

  北豫早已昏死过去,惨白的脸色就是比之死人也好不过哪里,身上深浅不一,长短不齐的伤口一道一道显得触目惊心,一件中衣也早被抽成了破褂裹在身上堪堪垂着。任是谁来看,也绝对料想不出此人就是每日在宣室殿上把满朝文武逼得冷汗直流的当今天子。

  “你把他当犯人审吗?你别忘了,就算是你学生,他也是现今稳掌玉玺的国君!”

  “就是因为他是当今天子,我才要教他应该做的事。”暄景郅的语气很平静,平静的好像方才动怒发火之人不是他一般。

  “你就不能好好说吗,好好的一个人,被你打成什么样了。你瞧瞧,你来瞧瞧,这是不是你当年当成眼珠子一样宝贝的小徒弟?”

  “你出去。”

  暄景函也不再搭话,只是脚步未走向门外而是迈入了里间,待他取了榻上的一张薄毯走出时却是看见暄景郅已然褪了自己身上素白的外袍将北豫裹得严严实实,打横将北豫抱在怀中,稳步踏出房门,只留下一句让暄景函不知作何感想言语:

  “今日你什么都没看见,记住。”

  绕过几厢回廊,走回北豫住的院子,抬脚踹开了房门,将北豫小心翼翼的安放在床上,身后从肩到腿,没有一处好地,伤最重的臀上,有几处几乎是连着皮肉抽下来的。

  一把撕扯开北豫的中衣,将衣物全部取下,再取过药箱,拿出一众瓶瓶罐罐,拔出瓶塞,眼也不眨的便倒了下去。暄景郅手下极快极稳,虽是如此,动作却轻柔的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一般,仔仔细细的给每一道伤口上过药,哪怕只是一开始的红肿也没有放过。

  心知今夜必定高烧,便又替北豫把过脉,开好药方,吩咐人煎好。

  温水淘过方巾,轻轻替北豫拭去脸上的汗水,望着北豫趴下的睡颜,脸上没有丝毫血气,就连唇上也惨白如纸身后的伤根本不能盖任何的织物,谁能将这样的北豫和那日谈笑间杖毙王竟轩的人联系在一起......

  伸手捋了捋北豫的发丝,唇角微动,却终是坐在一旁,不再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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