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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帝的处事远搭不上雷厉风行,决断当然八字。经年以来,黎国子民所遭受的,他不是不知。知晓的多了,却还没有解决之法,如同困兽。他是记住了皇姐他日所言,其中制衡二字。为了达到其中的平衡,他亦做错了诸多的错事。西北之事,就是其中之一。

  将军府的本心,经詹怀事,经万事,他看清楚了。而用以制衡的陈家,也算作看清楚了......起用詹瑎,可谓背水之一战,是朝堂内外兵不血刃,清开蛀虫的法子。

  通敌,行刺之事都敢做,还有何事是陈家不敢的!

  “延庆啊,你说皇姐有没有可能还活着......”他属实太累了。一步错便步步错,走到今日,已是强弩之末。

  俗语有云,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可他近日,真觉着什么都已经晚了。

  陈家的动静一日比一日大,朝中的形势只怕就要翻天了。

  房山王沐恪愣了神,已是也不知是该说些什么好。这点儿希冀,他也曾有过,直至林烟亲口说出靖娆在乡野的遭遇,包括重伤之后记不起过往,从而嫁给了一乡野大夫。这是多少难以想象的际遇,而她之后确确实实过了一段平常人的日子。

  直至身死,也同林烟的父亲在一块儿。这可能算圆了靖娆当年遇一人终老的夙愿?

  可这未免太过凄惶了些。

  他不知如何作答了,也只讷讷道:“陛下等会儿见到了烟儿,一切便可知了。臣,同陛下一样,念极了靖娆。”即便有妻了,那也是一块心病。

  *

  林烟与贺帝终相见了。

  贺帝同她,这两相看来六七分想似的容貌,哪里可能有假。

  早早就知晓了,眼前的不到双十的姑娘,万万不会是他的皇姐。可贺帝这会儿心里压抑住的悲戚都在眼里。这样多年,他实在是累了。

  墙上的丹青画,乃是贺帝年少时亲手所作。作房山王寿辰的贺礼送给他,这才留在房山王府这样多年。房山王何其珍重,保养的极好。

  林烟抬眸,便看到了那副画作。即使在她眼中看去,算不得清楚。

  便这样子看着林烟,像透过了她见到了从前护他爱他的长姐...久违的有了孩子气的哭声,“皇姐...阿姐......”

  沐恪忙着去扶贺帝。多日未见林烟,从她的眼神之间可以知道的,她的眼疾已大好了,于是使了眼色给林烟。

  林烟此刻泪已流了下来,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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