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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

  “你要做什么?”她有些疑惑,身子倒是出奇的配合,随着詹瑎的动作便轻轻倚靠在他肩上,双手勾着他的脖颈。

  他继续笑道:“去净室,带你沐浴。眼睛不好,便不要有机会弄湿了伤处,为夫勉为其难继续伺候夫人罢。”

  “......”

  林烟别过脸,埋进深处。

  这人还真是恶劣的无赖性子,往后怕也是改不了了。

  索性这事儿她不是第一次经历,小脸在他胸口埋得深一些也就是了,再羞怯不过也就一小段时间。

  *

  詹瑎处置她这些私/密之事,可以称得上是熟稔。像极了专门伺候人的。

  林烟第一日来到将军府,总不可真就叫底下人服侍着沐浴洗漱。她胆子小,怕是会畏惧难堪。

  景春便是几何谓几何,饶是净室水雾蒙蒙烟缭云绕,詹瑎一双桃花眼还是可以清清楚楚瞧见她的身子,明镜未拭水朦胧,温热与坚硬便是触手可及了。是软是香,摸着闻着一点儿也不曾错过,他做困兽的难熬模样,可幸亏林烟瞧不见了。

  水露在白皙嫩滑的肌肤上淌着,他拿着软布亦是轻轻柔柔的从水露淌过的地方滑过。林烟未觉不适,他也是极度的难耐,直觉着净室怎么能这般的炎热。直叫人脑袋上热得汗滴直流。

  詹瑎举起手臂以手背擦了几回脑门上的汗。一回两回也就罢了,三回四回的,难免被林烟察觉。

  细软的声音便问起了,“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男人声音哑的厉害,又咽下了一口口水妄图缓缓喉头的干涩。

  “是不大舒服......”

  林烟有些急,转过身子来,又问,“怎的不舒服了,伤寒还没好透彻么?你手给我,替你看看脉。”

  里间炭盆置了两个,是不觉得会冷。相反的,里间湿气重,加之半开的窗子离净室屏风远着呢,里头还是闷热。

  “不要。”她转过了身子,詹瑎竟惊得双眼忽得闭上了,一双手缩在了身后,像极了国子监里被抽背书的傻模样。就是躲着她的身子,定着心神不去细瞧。

  哪个正常的男子可受得住这样的场面,这是他自个儿的媳妇儿呐!

  是名正言顺的妻子,早晚都是他自己的人......怎的他还是受着这般的苦。有了此念,诚然就是心头涩涩,扁嘴为难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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