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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再有什么非分之想,你可懂得?”
郁才哲叹了一气,料到自家师父已看出了端倪,这会子才出口教训于他,已是给他面子了。当时该被师父叫出去叙话的该是他才对。
“师父说的是。徒儿...徒儿只是想到烟烟便心有不甘。”
老大夫抬了眼儿,眼神变了个模样,“姑娘家的闺名,还是不要唤了为好。方才那位公子眼见的不高兴了,你没瞧出来?”
“你若当真有心,便不会等到这个时候才来‘心有不甘’,早早就该回去你那故乡将人家,接出来娶回家,好好过日子了。”那是人家的娘子,可任凭这样唤来唤去的?
郁才哲垂首。确也是这般,若没再见到林烟,他可还会去想念山源镇里的儿时青梅?想来是不会再去想念了。方才同詹瑎逞那几句口舌之快,也是一时的胜负欲作祟了。
只是她那双眼,当真可惜,让人心疼的紧。
“徒儿知错了。只是...那位公子若是对林烟不好,她又该怎么办呢。那双眼睛,已经瞧不见了......”
老大夫顿了顿,后道:“方才那公子问起了夫人的眼睛,他瞧着倒是不缺钱财的,想来能治。”
郁才哲颔首。原是詹瑎当真是有事情要问师父,而非为着缓解尴尬才随着师父进去的。那公子有给林烟治伤的心就好,瞧着出手不是高门大户就是富商之子,往后的委屈能少一些还是少一些的好。
......
*
置好了客店的房间,詹瑎甩了身上的包袱在架子上,一个大大的懒腰伸了。当真是要叹一句,“福来客栈”还真是每个地方都有啊。
“福来”的意头好,人人也都喜欢。正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罢。
扶了林烟前去沐浴,他便在屋子外等着她出来。手间摩挲着一白玉色药瓶,是老大夫那处买的上好的伤药。药膏有祛除疤痕的效用,贵是贵些,但愿有些用处才是。
小瞎子额上的伤处也要用上一用,千万不可留有疤痕。
等女儿家沐浴的事儿他是第一回做,实际也不是要窥探些什么。只是怕,自家媳妇儿被旁人占了便宜去,毕竟边境之地,流氓混混多得不要不要的。可真是不大放心的。
直到将人裹成厚厚的一团抱着进了房中,这才算是可歇了。
林烟被抱着进了房门便开始不安分的挣扎,羞怯的只差寻个地洞躲进去。
这算什么嘛......哪有人沐浴之后是由着男人抱出来的,她是既不觉着腿软也不觉得无力,二人还是清清白白的干系。又不是做了那样春/意/盎/然的情/事...怎堪如此嘛。
这脸面儿往哪里放呢。
男人把着将人儿放在榻上,自个儿也是主动,连人带着衣服滚了上去。
床榻几下摇晃,林烟慢慢的也是惧怕起来,不期然的又是嘤声问道:“你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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