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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容易出来可就不易了。
蹲在山岩下,她正是想着可否过往常的小路进山时,詹瑎在里头几声的大吼传来。
分辨了几回,林烟确信自己没有听错。
詹瑎在里头扯着嗓子喊道:“小瞎子!小瞎子!我要小解,快来扶我!小瞎子来扶我......”
林烟:“......”
*
男人着实有些无耻赖皮了,林烟起身咬牙想着,脸色极不好看。
黎国不似屈子国,游牧之国民风开放,女子与男子堪为一任。黎国的男女大多内敛内收,像“小解”这私密的事情总是不可大声嚎叫出来的。
林烟面儿上微红,即便无人也生怕他再出声嚎叫起来。
这是几多羞人的事儿嘛!
手忙脚乱拾起木杖子,林烟快步便朝里间走去,半点迟疑也不带着。行至房门,又闻詹瑎轻佻的言语道:“小瞎子是你真瞎么?来得这般快啊。”
她这便微不可见的咬了自个儿的下唇,默默然将头低下了些,“你...你方才再喊些什么?”
他笑得气声连连,至到伤处被笑扯得疼痛不止,这才歇了笑,呵呵道:“你这耳朵也不好了么,嗯?”
林烟羞怯,被他一口一句堵得应不了声。
是不知詹瑎脸上是否挂着嘲讽轻佻,可也能想象到一些。忍了许久,她支吾问道:“你,你还要不要扶......”
男人一笑,自然是要的。
这小瞎子格外的傻气,和京都阳城那些个官家小姐是大不相同的,有意思多了,脸皮还薄,不消几句话脸便红了。与夜里朦朦胧胧瞧见的果决的,仿佛不是一人。
腹部的两个大窟窿捅得颇深,出血也大,缝合还不过一日。
林烟自然也是害怕伤口再度裂开,后续还得重新缝合。倒不是她嫌弃缝合麻烦,只是穿好的针线已经用完了,让她一个瞎子再穿线,怕他真是十条命都不够用的。
詹瑎许是也怕设想中的那般事情发生,为着自己的身子使了前头的计策将人唤了进来。有她搀扶着,詹瑎的动作放慢许多,下床几处伤口时虽还是刺痛,却可知并未撕裂。
屋子左侧,穿过小堂,便至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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