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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通性,为医者救治天下为病痛所折磨的人,为皇者则救治天下所有为生活所迫之人,父皇希望我能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做一个良善的皇帝。”

  

  “我说的可对,兄长?”祁允面上是斯文儒雅的笑意。

  

  祁谙微微侧身,看了一眼祁允,半晌,五味杂陈的叹了口气。

  

  榕桓沉默一会儿,才淡淡开口,“你比三叔更适合做皇帝。”允之很聪明,他骨子里是个什么样的人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知道他应该做一个什么样的人。

  

  祁允撩袍坐下,“父皇并不想做皇帝,皇位对于他来说是一种束缚,束缚了他一生,剥夺了属于他的快乐,可是我从一出生那天起,便注定了是要成为皇帝的人...”

  

  “而我想做这个皇帝。”祁允望着榕桓,语气坚毅。

  

  注定做皇帝的人和想要做皇帝的人是不一样的,注定做皇帝的那个人只是做皇帝而已,而想要做皇帝的那个人,心中必有了想要做皇帝的理由,这个理由,可以是为了权势,可以是为了财色,也可以是...为了抱负。

  

  榕桓顿了半晌,站起身,拱手,“臣愿助太子殿下一臂之力。”

  

  祁允面上不动声色,垂在膝上的手却是轻轻擦拭了一番沁出的汗液,方才站起身扶起榕桓,“兄长不需如此多礼。”

  

  父皇这些年无心朝政,早有退位之心,朝中大臣对玄蜀国向来持有不同态度,但是只要兄长应了,这玄蜀迟早必是囊中之物。

  

  祁谙背靠在柱子上,望着屋檐,有些恍惚。

  

  神采飞扬的少年太子,征战沙场的青年将军,谁不想有一番作为呢?

  

  *

  

  又是两天,溪棹还是毫无起色,霍香薷每日待在溪府内守着溪棹,唯一能做的也只是为溪棹延长几天性命而已。

  

  裕泽既然如此迫切的想要杀了岑香月,那岑香月身上必然有裕泽要灭口的原因,所以,岑香月到底知道什么成了祁谙百思不得其解的地方。

  

  祁谙托着下巴看着抱着膝盖蜷缩在床上的岑香月,若有所思。

  

  短短几日,岑香月急剧的瘦了下来,下巴也尖了起来,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看起来很是狼狈,再也没有了知府千金的风采。

  

  “还是不想说吗?”祁谙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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