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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本就走在最前头,这会儿又略加快了步子,几个眨眼间便领先文椒等人好一段路。
文椒对这类风俗人情惯是不感兴趣的,只偶尔附和几声作为应付。
吴伯领着两个小童走得慢些,好一会儿才问:“郎君去哪儿了?”
“这里。”
正是去而复返的江祁,他将手上的花拣了一朵出来,其余都递给吴青。
江祁轻捏着根茎,略抬了抬手看向文椒:“这朵姚黄开得甚好,很是衬你。”
文椒心跳漏了一拍,不是被撩到的,是被吓的。
实在是,太不像江祁了。
对文娇娇这样有些推拒的表现,江祁却并未不悦,只笑了笑:“虽是赔礼,我却不好替你簪。”
“收下罢,吴伯他们也有。”
文椒余光瞄了一眼,确实几人都有,也就接了过来随意插入发间:“多谢。”
吴伯和吴青见了文椒头上唯一不同色的那朵,心有灵犀般对视一眼。
江祁放满了步子,稍稍落后文娇娇两步,负着手望一眼街道两侧的铺子,略想了想,到底没再有动作。
急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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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祁的脑回路其实也算好理解?
总之就是要搞破坏。
第三十七章:并蒂莲
文椒初时还觉得江祁是中了邪,否则如何会突然间变得这样平易近人——何况他看着也不像是因为一时嘴快这件事能愧疚上小半个月的人。
但伸手不打笑脸人。
换了谁每天对着一张颇俊俏的笑脸能挑出刺来?
但江祁只是性子变得柔和了些,平日里还是那一副懒洋洋的样子,也不再往东院走动。
大概真是转了性子吧,文椒收回目光,继续看书。
江祁如何能不知道文娇娇在看他,只他还是埋首做自己的事,除了言辞间态度好了些与往常无异。
合抱之木,生于毫末。
九层之台,起于累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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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州过上巳节同京都没太大分别,都是游江泛舟、纵酒吟诗一类的风雅事,真要细究起来,怕是只有点水灯一项有些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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