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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鹤。
楚珩继续道:“你作为晚国王子,自该知道,这时与楚国作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自损一千伤敌八百的事,何必去做。”
箫放缄默不语。沈知非担心楚珩的伤,不打算再在这纠缠下去,说了句“我们走”就牵着楚珩的手离开。
箫放心有不甘,意欲再追,千鹤却拦住了他。正奇怪间,千鹤咬着唇道:“那箭上有剧毒,无解。中者……必死无疑。”
“你想要她的命?!”他粗鲁的攥住千鹤衣襟,一脸狠戾道:“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埋伏在四周的弓箭手是你安排的吧……死在狱牢里的晚国人也是你使了什么手段?”
“少爷!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更不可为儿女私情牵绊住脚!千鹤为晚国做事,对少爷尽心尽力绝无二心,希望少爷您能明白――啊!”
箫放一把将人丢到地上,怒喝道:“混账东西!”
另一边。
离开游舫后,楚珩并没有同沈知非回客栈,而是带她一路出了富城城门。门外百米远处,三时和寅卯早早的备好了马车侯着,待二人一上车便驾马往回路去。
沈知非在车内给楚珩大致的处理了下伤口,箭伤不深,并未见骨,可伤口处渗出的血液颜色很深,不似正常血色且血流不止,车内药品有限,她只得给他绑上绷带,然后用手紧按着肩前臂大血管。
她此刻是悔的要死,都亲耳听见箫放说那种话了,看见玉佩后居然还抱着一丝期望去见他。就算她再怎么相信江思放不是坏透顶的人,可箫放是箫放,更别说他身边还有个千鹤在煽风点火。
“…楚珩,你怎么样了?”她抬手探了探楚珩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身子,有些手足无措道:“怎么额头这么烫,身上却这么冰呢?”
“…没事的,我一会就好了。”
楚珩强忍住身上的不适,伸手抚了抚她的脸颊,轻声笑了笑:“怎么……又哭了呢?”
沈知非伸手抓住他的,摇头道:“都怪我,是我太冲动了,总是连累你……”
“又在说胡话。”他蹙眉不悦道:“让我受伤的又不是你。还好…还好你还知道给我留线索,不然……若是你伤了,我也要趴在你怀里哭了……咳、咳咳…咳――噗!”
一口浊血募地从楚珩嘴里吐出,沈知非吓了一跳,抬手探了探楚珩的脉象,飞快的点了下他周身大穴,又去换下他肩膀上被血浸透的绷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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