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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阮念应了一声,目送他消失在拐角处,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隐隐作祟,她说不清楚是什么。
他走后,闻筝扯了扯嘴角,将一双细白的手伸进了稀软的黄泥中,只是转眼的功夫,就做了一个小酒壶的雏形出来,她一只手摸住胚体,另一只手在胚体内往外推。
廖景疏这一走就是一个小时,阮念怀疑他是中途偷偷溜出去瞎逛了。等他回来的时候,闻筝的小酒壶已经进入了尾声。
这场以牵线为开头的陶艺制作,最终以观赏闻筝表演而结束。
*
回去的路上,他一句话都没说,眼神沉黯得像是忽然变阴了的天空,低压压的,灰蒙蒙的。
到学校门口的时候,闻筝给她使了个眼色,按照之前说好的,她找个借口开溜,为他们两人制造独处的机会。
阮念踌躇了一会儿,抬起了眼皮瞄了一眼旁边的男人,不料视线刚好对上一双漆黑的眸子,两人对望了两秒,她一下子慌了神,心脏不受控地乱跳起来。
“景,景哥哥,你们先走,我去,我去买个水杯……”她指着不远处的一家小店,结结巴巴地说。
廖景疏侧过头来,轻轻蹙了蹙眉,黑眸半眯着,瞳孔几乎压成了一线。
阮念舔了舔干燥的唇,忽然觉得有点腿脚发软。
她又偷望了一眼闻筝,收到鼓励的信号后,一咬牙,撒丫子就跑。
又想跑?
男人薄唇紧抿,双眸如鹰隼般准确无误地锁定了她的方向,长臂迅速一伸,猛地拽住她身后的小包,强行将她拖了回来。
阮念只觉得双脚有点使不上劲儿,头也不敢回,像一只放在案板上待宰的小鸡,瑟瑟缩缩地将头埋起来。
干了坏事就想躲,哪有那么容易?
廖景疏顺势将她扯她入怀里,长臂环上她细白的脖颈,将她整个人都结结实实地圈在怀里。
他看向闻筝,神色倏然冷淡了几分,眼中竟是什么情绪都没有,“我跟念念还有点私事,你先走。”
他的嗓音生硬而冷漠。
闻筝心重重一颤,垂顺着眉眼,指甲掐着掌心的肉,极力得隐忍着。
再抬起来脸时,缓缓绽开一抹浅笑,“好的,那我们改天再聚哦~”
廖景疏没有再接话,嘴角微微勾了勾,这笑容却没有笑进眼眸里。
阮念无能无力耷拉着脑袋,眼睁睁地看着闻筝凄凉地转身离去。
闻筝是身影将将消失在视线里,廖景疏的手臂就在她的身上撤了去,他定在原地凝望她,一对剑眉微敛,眼里闪过忿恨的光。
两人陷入了窒息般的沉默,持续数秒之后,廖景疏揉了揉眼窝说:“阮念,你太让我失望了!”
阮念很少见他如此阴鸷的一面,心里咯噔一下,脸色白了白,胆怯地垂着眸不敢看他。
景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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