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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父说:“我没钱。”
换做从前我或许会感慨,一个大学老师加商业摄影师,宁波住着几百万的房子,十几万都拿不出来太可笑了,但那时我已知道,他就是没钱,有也在师娘手里把着。他连我出门干活坐公交的钱都不给报销,我电脑桌上一毛一毛的硬币也要收集起来,让我给他买冰可乐喝。
所以他只给过我一千块钱也不奇怪。
林老师买房的地方也是古村镇,所有建筑都受国家保护,买卖和装修皆不可擅自行动,必须通过政府审批。师父日日跟林老师他们到处跑,忙活房子的事,只在每天下午五点回来,让学生们集合到望月楼一楼,点评今天交上来的摄影或绘画作业。学生们只要搞定作业,其余时间爱干嘛干嘛,别死了丢了就行。
再美的村子也就是个村子,地方小,消遣的地方也少,我除了每天陪学生四处瞎溜达顺手拍作业之外无事可干。实在闲得要命,还去来这儿取景的剧组当群演打发时间,挣了一百块钱。
我闲逼难忍,王二因为穷跟其它男同学也玩不到一起去,便又天天跟在我屁股后,陪我到处闲逛。
起先我身边除了王二还有别的学生,时间一长,他们各自找到自己的消遣方式之后,我身边只剩下他。
孤男寡女,不出事才怪。
王二没有摄影天赋,是按一千次快门一千张都是废片的选手,比不过其中一个有天赋的男生随便用手机拍下来对付事的,天天挨师父批评。我看不下去,便手把手教王二拍照。
西递村美的地方早被学生们拍烂了,想要他的作业有亮点,只能从拍摄对象入手,于是我带他走得很远,去那些别的学生懒得踏足的地方拍照。
在我偶然发现的一幢破房子里,他拍出一张相当漂亮的片子,一激动抱我一下,这一抱就没松开,直接把我摁在破败窗棂边干了一炮。
这一炮解了我多日饥渴,也开启我俩收不住的乱搞之路。
来西递村之前师父就很少碰我,我和王二搞得火热,也就无需考虑他。到这之后天天和师父低头不见抬头见,王二因惧怕他不太敢我亲近。我和学生住上下铺那种宿舍,师父和老师们住三人标间,他只能见缝插针操我一回,不痛快,还怕别的老师突然回来,乃至我欲望不得消解。
虽然我和王二也是偷偷操,也总比跟他慌里慌张来一发自如放肆得多,毕竟都在偏僻处,无需担心有人撞见,我能敞开了嗓子呻吟浪叫,把欲火喧嚣叫给日月山河和虫鸟花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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