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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走,俩人就变成异地,陌生的城市给人带来的孤独感不是合住的人够多可以抵消的,刚到宁波初期,我特别想他。
被我搞了的男学生叫他王二吧,因为他很喜欢《黄金时代》,老觉得自己就是王二,而我是陈清扬。
王二对我很想小高有自己的看法,说我并非多喜欢他,也不够爱,只是人在他乡,距离增加了想念而已。
他也知道我和师父关系不正常,不光是他,工作室所有男生都猜到了,原因是事实上,师父的工作并没有他和我说的那么繁重。他带的是大四毕业生,负责指导他们做毕设,其它拍摄工作也没多少单,完全用不着千里迢迢弄个助理回来。我说是助理,其实就是固定炮友而已。
可我身为固定炮友仍会为扣27 4 7311037他工作,他朋朋友友找他拍产品又不给几个钱的活就让我去干,还有中秋节去哪儿提月饼啊,去西递村采风管理学生们的一些日常琐事,都是我的工作范围。
女学生直言她们认为师父对我不好。
他自己有车,去哪儿都很方便,非要我一个不熟悉宁波交通的外地妞辗转几趟车,跨两个行政区提两袋月饼送到他家;
天气预报说了有大暴雨,他让我去拍产品,收工时暴雨倾盆,等不到公交车,我扛着重重的云台,光脚拎着鞋徒步几公里回工作室,而他怕车进水,不来接我;
有时候他懒得上课就让我代课,用半吊子摄影知识给学生们分析光影,诸如此类杂事一堆,第一个月他只给我一千块钱,说是零花钱。
忽然想起个小插曲。
一次我出去干活,天太热,我上身只穿件挂脖背心。收工下公交扛着相机和云台走在回工作室的路上,行至大红鹰学院附近,几个男孩子跟在我身后,又是吹口哨,又是操着别扭的普通话言语调戏。
这一路我都听着,没回头怼他们,在他们差两步就能伸手碰到我的时,把肩上云台重重放到地上,抬手揉揉肩。
后面的脚步停了,脚步声再起后便越来越远,我低头看着云台在地面上砸出的坑,又偏头发现肩膀压出一大片出血点,忽而意识到女学生们的话似乎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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