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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无异于一种禁足。
穆奚本人因着晏鸣那一下凶狠的镇术,卧床了一段时间,期间阿梨负责陪他解闷。
而那罪魁祸首晏鸣再没有出现一次,阿梨则偷偷递了话,说晏鸣前些日子十足怀疑自己的镇术出了毛病,还是忠王油嘴滑舌一通哄骗,这才防止他对着镜子给自己来一下。
阿梨口中的晏鸣和忠王与穆奚的认知完全不同,与穆奚的感觉几乎是两个版本。
在穆奚的概念中,晏鸣在兔缘村时喝令手下大杀四方时的气势,与在背后支持他的忠王,恰好形成一明一暗两种奇异的搭配。
穆奚一度笃定他们已经达成了某种合约,毕竟一名曾经落魄的国师和一位地位微妙的王爷之间,还是有不少能牵扯的利益关系。
但在阿梨口中,晏鸣则可爱许多,没错就是“可爱”这一形容。
穆奚有足够的理由认为阿梨的滤镜开的太高,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晏鸣所呈现出的一面,或者说给她的第一印象,实在是过于冷漠和淡薄了。
手持金杖,不给任何人解释的机会,连同行冷听荷的言语都没有半分力量。
他清清冷冷打断穆奚近乎崩溃的哭喊,在被蒙住眼睛的刹那,颇为嘲讽地笑了一声。
这也就导致就算是穆奚曾经痴迷的王爷配对臣子的先婚后爱系列,她都不能对晏鸣提起一丁点的好感。
对方是真的差点害死了沈屹。
如果不是蛊虫的媒介还尚且存活,沈屹就不能安然无恙站在她面前,恐怕在她昏迷期间,就已经被人横着打包回了大魏沈家。
同样受毒素影响的还有覃山柏,他在吩咐完后续调查后就一病不起。
忠王府为他寻来了不少珍奇的药材,从前覃山柏的病在冬日就会严重些,这次雪上加霜,更添病症。
四个人里原先有三个病患,后来沈屹暂时没有什么状况,穆奚也能四处走走,覃灵巫的病情时好时坏,不过好歹度过了最艰难的时期。
于是冷听荷提出搬出去住,不再打扰晏鸣和王爷萧允。
偏偏这一住还不许走了,软磨硬泡要拖到年后。
“先礼”用完,怕不是要“后兵”。
“你说他们是不是觉得我们是魏国的细作?”
穆奚在暖融融的屋子里嗑瓜子,沈屹坐在一旁翻着书,遇着好玩的段子还给她读上两句,听罢穆奚的疑问,沈屹摇头道:“不会。”
“是啊,带着两个大佬灵巫来当细作,不是蠢就是嫌命长。”穆奚伸手撩了撩沈屹额边的碎发,“挡眼睛不,要剪了吗?”
沈屹抬头看着穆奚自己手动收拾的刘海,眨眨眼,姿态十分之乖,说出的话又万分欠揍:“让我再秃一次?”
沈屹的头发在这段日子来长得飞快,虽说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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