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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在殷青那儿,他决不能跑了,殷子宁亲自看他。”冷听荷皱眉望向柳碧,“如今兔缘村将要封村,你有什么冤屈,什么苦楚,不妨说与我们听。”
眼前的女子亭亭玉立,像是一株供在瓷瓶中的水仙,或卧于池塘的白莲。她喃喃自语,“冤屈,苦楚……不过是我们自找的罢了。”
已经习惯柳碧鸡汤的穆奚听她的语气,就知晓柳碧要开始长篇大论。
只是这回内容倒很充足,比先前毫无意义的骐骥要踏实许多。
柳碧话匣子打开,从她的身世说起。
这姑娘还真有些话唠,穆奚听着听着,觉得她没准是个说书的好手。
间隙停顿之间都勾起悬念,一段身世被她回忆地的离奇曲折。
她果真是当年柳探花的女儿。
且还是独女,她的母亲就是话本中的“花夫人”。
与在井室中流传的话本描述不同,她的母亲与父亲早早就成了亲。
柳书生动身赶考时,她们的孩子,也就是柳碧也已经有四五岁大。
柳书生一去多年,直到某一年他终于功成名就,富贵还乡,将遗落在身后的这对母子接去西唐帝都。
也许在离开柳村前,柳碧还憧憬着,以后能与爹娘幸福美满。
就如同爹走前给娘留下的书信,愿来日金榜题名,再与卿喜乐平安。
可就如同所有负心汉那般,柳探花辜负了旧时的妻。
不过他更为机敏。
穆奚听到此处不由感叹柳书生的渣男属性,真是渣的别致,渣的冠冕堂皇。
都彩旗飘飘了,还要立个好丈夫的人设。
他不短妻子的吃喝,给她足够的钱财,只是再无法同贫寒时那般爱她。
又或者说,他的感情再不能专一,他同时贪图着好几名女子。
柳夫人不能与丈夫和离,她家里还指望她牵住柳探花,毕竟探花郎此后官场前途无量,连当朝的殷丞相都对他赞赏有加。
没有反转,也无意外,柳夫人忧郁而终。
不久后柳探花下狱,柳碧随父亲流放千里,在路上她遇见了祝沾衣。
提起那场初遇,柳碧漆黑的眼瞳中竟升起几分光彩。
那必然是爱慕,她的神情实在太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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