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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右转,各睡各的,互不耽误。
如今她三十岁出头,在这个领域,正当巅峰的年纪,决谈不上老。
但已无心再去钓一个能当自己爷爷的男人,就像她爱喝廉价的烈酒,最近也偏爱年轻又便宜的肉体,大到豪门富家子弟,小到娱乐圈十八线鲜肉明星,看对了眼,就共度一晚,若是活好投脾气,那可能再多几晚。
这是她近几年的心得,反正金钱是趁手利器,上赶着爬上她床的男人不计其数,何必委屈自己,替半身入土的丈夫守着活寡,白白逝去青春,怀念爱情。
也因此,来到旬安的第一天,就有些不适应无人陪伴的空虚。听闻徐先生的夜店新开张,便在公事谈妥之后,表示“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那儿看看”。
她这种寻觅猎物的活动,希遥原本完全没兴趣参与,更何况要去的地方,是徐逸州啃着人血馒头,贩卖情怀的商铺。
不去的理由一大堆,只有一个去的理由,四两拨千斤,让她出现在这儿——她要来核实一件事。
纯净的冰块被人生疏地丢进一整杯龙舌兰,这位初出茅庐的服务生谨记后援Augus的叮嘱,拿吧勺搅拌一下,可以显得不那么业余。
谁知道冰块加得太多,刚把吧勺探进去,就有几滴酒从杯沿溢了出来。
伏城尴尬得说不出话,余光瞥见希遥扶着鼻梁别过头去。手忙脚乱地把杯壁擦干净,轻轻放在梁总面前:“您的龙舌兰。”
不曾想,杯子送到了,自己却没能全身而退。梁总将他握着杯子的手覆住,明媚笑道:“帅哥,这瓶Tequila是哪一年的?”
一个动作,让其余三人都怔住了。
半晌,希遥笑了笑,抱起双臂,将身子后仰,陷进沙发看戏。
她倒是淡定,却把隐约知道些内情的慕容期吓得魂不附体,伏城就更别说,哪里还敢看她,只低头愣愣盯着那杯酒,磕磕巴巴地说:“不,不知道。”
想要抽手,被梁总握得太紧,抽不出来;如果硬拽,那这杯酒又一定要洒。
他紧张得手心冒汗,就那样弓腰站着,听梁总又说:“你干这行,怎么能不知道?业务不精,那得罚。”
慕容期连忙咳嗽:“姐,算了算了,这小兄弟头一天上班,估计没做好功课,咱别吓着他……”
梁总嗔道:“我有那么凶吗?”不做理会,继续对伏城说:“我也不难为你。这样,你把这杯酒一口气喝了,我给你开小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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