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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城想想也是,耸了耸肩。话题在高彦礼吸药水的声音里告一段落,他不忘好兄弟,从纸盒里捞出一瓶:“你也来点儿?”
这位朴实无华的伪富二代,在吃的方面向来秉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他的一口就有伏城的一口,白酒让他来点儿,药水也让他来点儿。
伏城扫了一眼,表示婉拒:“这药里有酒精。我酒精过敏。”
……白的喝多了拿啤的醒酒的人,跟他说酒精过敏。高彦礼翻了个白眼。
柏油马路被炎炎夏日照得黑亮黑亮,看起来快化了似的。高彦礼又问:“哎,那你报哪啊?”
半天没人应,他拧过头,见伏城淡淡望着马路对面,眉头下压,嘴角紧绷。有股冷气从他身上四散,高彦礼一个哆嗦,似乎连天气都不怎么热了。
路对面树荫下的黑色轿车很眼熟,好像是保时捷的一个什么系列。
有两人倚着车聊天,一男一女,其中的女人很亮眼,容颜妖娆身材窈窕,灰绿色抹胸吊带,衬得皮肤越发的白。
高彦礼“哇”了一声:“穿这么露,不怕晒吗?”
C05
残破的旧式公寓外墙被青苔和生锈铁管染色,斑驳出苍老颓废的味道。一共六层,每层八户,密排的格子间,像罐头里的沙丁鱼,一条挨着一条,没有额外生存空隙。
伏城沿着狭窄楼梯向上,台阶和扶手积了黑黏的灰,转角处堆满杂物,发霉的旧鞋子,雨水泡涨的废纸箱,晒掉色的婴儿学步车。
轴承锈住了,因此门开得很艰难,并且发出很大声音,将躺在沙发午睡的希冉惊醒。
客厅的厚窗帘密实拉严,不透风也不透光,从亮处乍然进入,伏城在门口站了好一会才适应。
昏暗中有些动静,希冉从沙发上支身坐起来。干枯蓬乱的头发横在眼前,她也不去理会,盘腿坐好,幽幽地问:“回来了?”
伏城“嗯”了一声。死一般的沉寂里,希冉直勾勾盯着他,他只好又解释:“回来拿点东西。”
“哦,”希冉胸腔起伏,偏过头笑了笑,“怪不得。”
怪不得他肯回来,她还以为他良心发现,舍不得抛弃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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