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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该把你放在计划内。”

  他告诉她,“我只是希望事情水到渠成的真相大白,毕竟你介怀的事情和我父亲有关,我没有立场告诉你真相,我只能顺着你的脉络让真相袒露出来,至于是否符合你的心理预期,我一直觉得你应该有调整的余地——”

  时安欲言又止,终于,她还是只能讪讪的说句对不起。

  凌宗叹了口气,面对这种失而复得的狂喜,他一时间恍如梦境,他害怕这种不真实,他喟叹出声,“时安,即使我对你再有信心,也不会再让你面临险境了。”

  比如故意让她接近周建安。

  这其实对时安而言都是工作上无关痛痒的小事,她从未假设这是凌宗对付她的阴谋诡计,那些矫情的局外人的设想,也是在凌宗被尚仇提醒后再提醒她时才顿悟的。

  凌宗放下他的自大也说了声对不起,时安咬着他的嘴唇,让他收了回去。

  她会是他的帮手,和他站在同一起跑线。

  你有你的铜枝铁干,

  像刀,

  像剑,

  也像戟;

  我有我红硕的花朵,

  像沉重的叹息,

  又像英勇的火炬。

  彼此分担,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

  时安孕后期并不是一帆风顺,怀孕三十四周的时候时安得了腮腺炎,听说这玩意儿每个人都会有一次,时安小时候蹦跶的健健康康没甚事儿,没想都三十岁高龄产妇还要温习一次。

  从时安回来之后凌宗对工作就抱持着不大上心的态势,中途陡生这个破病他更是提心吊胆。

  腮腺炎分为病毒性的和细菌性的,病毒性尤为可怕,孕期可能会导致胎儿畸形,正常人得了也可能失去听力,最少也得隔离治疗半个月才行。

  好在时安得的是细菌性的,时安窃喜。

  等检查结果出来,凌宗已经两整天都没合眼,时安看见他眼下因为过分关切紧张而出现的黑眼圈,有点于心不忍。

  其实就算是病毒性的腮腺炎对时安也并没有太大影响,毕竟宝宝早已经发育完全了。

  她其实知道他只是对素巧生前说的话耿耿于怀,什么断子绝孙,对她而言不过是无关痛痒的警告,对他却是格外的督促和规解。

  每个人都有两面性,那些素巧在她面前的装聋作哑,凌宗在她跟前的忍辱负重,说到头来不都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如是想来,她何其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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