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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任性一个人出来。
凌宗再次反复沟通着,每字每句踩着油锅炙炼百爪挠心不知道会不会触到他的敏感底线,“你现在开门,我一个人进来。”他说,“你已经被包围了,多一个人陪葬没什么不好。”
很划算的生意,周建安在时安的跟前来来回回踱步纠结,直到他盯上了时安的肚子。
他的妻子,萧萧,就是这么离开这个世界的。
周建安终于决定,他贴在门边一字一顿说,“好,你敢耍什么花样——”
“我不耍花样。”凌宗很干脆。
周繇一众妥善规避,过了一会儿,房门终于打开,时安缓缓出现门后,一把尖锐刀尖抵在她的咽喉处,她蓬头垢面,哭得多了,眼圈处又红又肿,只饕餮的呜哽咽着。
时安直勾勾的盯着他,她想让他不要进来,但是声音混沌到完全失真。
凌宗同细细看向她,这么长时间没见,那一把刀,像是踹进了他的心脏,只憋着一口气。
凌宗进门,周建安命令道,“把门带上。”
凌宗便把门带上,小心翼翼的与他保持着冷静的距离。
屋子里顿时没有了光,陷入了短暂的黑暗,稍会儿,视线适应了蒙昧的漆黑,时安哭得更加声嘶力竭了,尤其在周建安耳边,嗡嗡的异化成无数的蛇虫鼠蚁扰的人防不胜防,他恨恨捆住时安的颈项,怒吼道,“你他妈有完没完?”
时安短暂的噤声,周建安脑袋里乱糟糟的,他要和他同归于尽。
于是他说,“既然你进来了,你去开煤气吧。”
老式社区,天然气线路改道的时候有些老人家胡搅蛮缠对收费指指点点最后闹到市.政.府门口,最后没办法政府给了他们选择的权限,最终作茧自缚一直用着罐装的煤气。
凌宗看向时安,他看见时安于无声处轻轻点了点头。
于是凌宗去开煤气,按照周建安要求的方式,拔下管道,阀口的最大限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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