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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个,反正子宫在我肚子里,孩子谁的只有我知道。”

  凌宗有恃无恐,他说,“那就试试,反正我怎么着都家里等你。”

  “你等个屁,都是我在等你——”

  凌宗也没有反驳,只是一记微笑意味深长,很愉快说,“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时安愣了下,正疑惑他什么意思,凌宗已然没了闲情逸致,他俯身捏着她的下巴,鼻尖相抵,彼此的呼吸缓缓相度,伸手缓慢的勾勒着她的唇形。

  一记唇齿相依的深吻,他隆起下.shen,因为有之前的蕴泽,他能够慢慢抻.进她的身体里。

  他的舌.尖灵活的与她纠缠牵引,或舔shi或允xi着时安口中的空气,因为身xia燥热的融*合,时安情难自禁的shen.吟出声。

  他进.入的太过突然,时安尚未完全容.纳身体就兀的沉沦而jin.挛,她哭着抱怨着,“你看看你都都都不跟我说!”

  时安推他他便动了下,调整了个更加适宜的姿势,两侧的被褥塌陷,他双手撑在她的身旁。

  他看向她的神情专注又炽烈,混沌中却还保持唯一的清明,她听见他漫不经心的说,“你真啰嗦,我怎么就没发现呢?”

  急不可耐的,带着些微的压迫,他的指尖渐渐由后背爬上她的xiong.侧,粗糙的指腹砥砺着圆润,是下雨,也是初霁。

  他漫漫说,“开心不就好了嘛。”

  长大后的时安有一种很悲观的性格,这种性格大约是出入医院的次数多了所以养成的,她对未来没有希冀,往往珍视当下确定的幸福。

  和凌宗的感情,大约就建立在这种似是而非的茫途上。

  但是这种茫途渐渐被凌宗填满,尽是一些小事。

  首先是房子性质的改变,时安买下或者租下的地方,很多时候只是晚间一席睡觉的地方,配置少的可怜,买的平方足够,一个人在的话显得冷清。

  自从凌宗隔三差五住进来,被套换洗不辍,挂在阳台的位置随风招展,折叠着细软的光线,轻轻招摇。

  阳台上原本空无一物,慢慢的从超市回来,她自觉的买些小工艺品,或者在花市偶的赏心悦目姹紫嫣红的花花草草,凌宗这个人没什么怨言,她愿意买他就愿意端着或者拎着,一言不发做个合格的苦力。

  冰箱里不再是牛奶泡面罐头,塞得满满的时鲜蔬菜牛排多宝鱼老酱不知道哪里的硕大龙虾等等等等。

  凌宗原本没有这个闲情逸致,但是时安好像还挺喜欢往厨房逛悠,她去哪儿他就贴身跟着,时不时的抱抱逗逗蹭蹭,等她发火了,他就又规规矩矩的浑然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无辜样。

  再有就是衣柜,男女紧凑混搭,有时候时安的bra边上悬挂的是凌宗的四角裤,彼此的袜子混在一块,来不及换洗的衣服搭在凳子上累得老高,忽然哪天看不过眼,囫囵的就扔进了洗衣机。

  洗衣机咕噜咕噜想,凌宗弱弱的说,“我衣服只能干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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