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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瓜,看着精明其实不占人便宜。

  后来大学重逢,她让他不会去找小瓜子了,他没答应。

  往事历历在目,时安渐渐哭出声来,涕泗横流上气不接下气,只在他面前。

  他走到她身边,将她揽在怀里,一个大男人,不自觉红了眼眶。

  之后火葬场的手续到火化到立碑到丧宴,凌宗亲力亲为,墓碑上,原本孤零零时安一个人名字,后来凌宗加了一项女婿字眼,时安也没反对。

  时安和凌宗的关系,可以说是这个时候开诚布公的,丧宴上所有时安的朋友同事和凌宗一方不少重合,他们其中有人错愕有人吃惊有人祝福也有人认为顺理成章。

  丧宴过后,凌宗和时安的关系成为新京谣传最甚的风言风语,盛行在灯红酒绿纸醉金迷间。

  波及最重反而是原子,一色留言都是同情求辟谣和求回复。

  这让她无预兆停博旷日持久。

  焦头烂额的一段时日过去,时安送凌宗去机场,他用的依旧是国内护照,神色淡然。

  这一趟他是临时回来,去到那边还有大量累及工作需要处理。

  时安怔怔坐在机场大厅,被凌宗握住手。

  他们在外人眼里极尽亲密招摇,但是实际上,连续三天,他们相对无言。

  因为彼此都有怨气。

  最终,还是凌宗先开的口,他状似若无其事,漫不经心的问她,“如果这次不是看了肖恒的朋友圈,我是不是得过很久之后才知道素巧姨过世的消息?”

  时安偏着脑袋,郑重其事的想了会儿,很久才回复说,“大概不会,我们的交集那么多,总会有别的渠道。”

  她冲他揶揄的笑笑。

  不知道是否气急,凌宗也就随着她笑了,一脸宠溺。

  他问她,“你还在生我的气?”

  时安摇头。

  凌宗说,“你还记不记得,你当初问过我,是不是享受权力?”

  时安没作声,细细听着,他听见凌宗说,“我当时是不是跟你说骑虎难下?”

  “我又没有骗你,人各有立场,我也有我的立场,一路被裹挟到这个位置,总不能说,我接受了我爸给予的所有馈赠,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高高在上,一回头自己独当一面就置他于不顾。”

  时安“噢”了一声,最近多愁善感,鼻子又有点堵。

  凌宗说,“这就是我的生存状态,作为员工,兢兢业业埋头工作创造效益拿工资奖金生活安定,但是我这种人永远不可能安定,我要考虑商业环境防范竞争对手,资本的原始积累本来就残酷,时不时就会来个绝地逢生的反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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