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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这事儿实在是不可思议,袁林芬好歹大户高*干出生行事却像个街头泼妇毫无章法为所欲为,得亏肖恒事先预警察觉,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现下各种散播小道消息的媒体渠道都已封闭,对外也只称是建筑上的小意外无人闹事,如果这时候针对她,不好交代。
他想了下,袁林芬的确有很多理由对自己不满,光光自己和凌况的对立就已足够让她咬牙切齿,遑论?
或许,凌魏国给了她更大的压力也不一定。
这时候,凌宗的手机颤动了下,他抬眸看见显示的名字,漫不经心的嘘了声,让闲杂人等都出去。
女医生也被他冷眸看了眼,然后悻悻的出了门。
他接听手机,一只手插在腰间,走到落地窗前。
时安应该听见了风声,所以语气也是火急火燎,一直问他的伤怎么样了?
他说能怎么样了,就嘴巴伤了一点点。
他依旧贫嘴,“不该亲你太多遍了,这下福报过去了,好了吧。”
时安在电话那头呸呸呸了三声,她问,“到底什么情况。”
于是凌宗就实事求是的把袁林芬扑面而来的泼妇凶狠说了遍,时安貌似也匪夷所思,甚至还笑出了声,她问他,“这下好了吧,风光久了就得接点地气。”
凌宗由着她笑,过了会儿,她问,“不会是凌况那头出了什么事儿吧,他最近也太安静了点。”
凌宗这就嫌弃了,“他什么事儿我管不着,也不想管,怎么着儿,”他醋味有点重,“当初你被被他直接提拔起来是不是还有点不甘心呀?”
时安嗔怪,“你说什么呢?”她又问,“这事儿你怎么处理?”
凌宗嗦了嗦牙,“冷处理呗,怎么说都是一家人,哑巴亏自己吃。”
“噢。”
时安淡了下,两个脚丫子在床头荡啊荡,她说,“我还是不放心你。”
百炼钢抵不过绕指柔,凌宗也有点心痒了,他说,“你今晚能回来吗?”
这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企业和企业之间的交流有很多不必要的繁文缛节天时地利,更何况今晚科核还有一场在西城的竞赛晚上十一点还未必能结束,时安又是受邀嘉宾。
时安在犹豫着,凌宗又假惺惺的宽容大度,“没事,我也本来今晚的飞机去日本,好心好意改到明早儿,看样子没必要了,你也别太累了,我就在外待个把月,你想不想我都另说哈。”
时安笑出了声,她苛责他,“你幼不幼稚呀。”
凌宗好看的桃花眼愉悦成了两条温软的缝隙,两侧的唇角上扬着,他重复着她的话,还学习她嗲嗲的腔调,“你幼不幼稚呀。”
他说,“我幼稚呀,瓜子。”
他就喜欢呢喃她的小名,好似他身体的一部分,浑然天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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