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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宗漫不经心的“嗯”了声,抬头看她一眼,说,“我能适应不少状况,忙碌是常态,对我来说没有难度。”

  “那你贪恋现在的权力吗?”她说,“做总经理?”

  凌宗皱了下眉,他反问,“你的意思是现在如果现在有谁让我放弃这个位置我能不能放弃是吗?”

  时安想了下,“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凌宗将碗里冰冷的汤水一饮而尽,顿了下,他心不在焉说,“你知道什么叫做骑虎难下吗?”

  他比喻说,“我被推上风口浪尖,只能继续往上爬,因为往下就是悬崖峭壁,哪怕有一点点退却想往下迈一步,就能被推进万丈深渊粉身碎骨,我得罪的那批人,会千方百计让我永远不能翻身。”

  不说于庆国之流,凌宗这次对集团剥皮蚀骨辞退的那些尸位素餐却有头有脸的人物就有一百名左右,加上公司外那些虎视眈眈的对手,公司内真枪实弹的博弈,不被伤害则以,一旦受伤就如同肉*身碰上飞驰的列车,根本不存在好果子。

  时安都能理解,却觉得很疲惫,怔了会儿,她不经意问,“那你要永远都站在山顶吗?”

  凌宗闻言抬眸看她,同样不以为意,“山顶不好吗?”

  是啊,山顶无限风光,遑论对凌宗这种高高在上惯了,倨傲到骨子里的人。

  凌宗像是看够她想什么,瞅了她一眼,“对我有什么不满就说出来,憋在心里多难受。”

  时安抿了下嘴巴,说,“我吃饱了。”

  一边还将桌子上的汤汤水水收拾干净,准备带出去丢进垃圾桶。

  要出门的时候,凌宗突然说,“我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种人。”

  像是在宽慰。

  时安很敷衍的“噢”了声,刚回神,凌宗已经坐回办公椅上处理文件。

  时安不知道自己最近为什么会变得优柔寡断了,她一直知道,以商人的身份,讲究利益就是最大的道德。

  时安只能遵从自己的道德。

  确认到吴建安其人有一定的控制欲和危险性,时安就已经很少接受他的邀约,其中一次和他在通话中长谈,他态度依旧吞吞吐吐暧昧不明,不得不说,他是虚以委蛇的高手,给人若有若无的希望但往往都只是拖延时间的幻象。

  茶茶是个好女孩,时安和她保持着联系,她一直哭诉着时安为什么不去看她,可是,怎么看呢?

  时安实话实说,自己真不是她妈。

  茶茶在电话那边停顿好几分钟,很漫长的等待,接着便是孩子小声的啜泣,她哭着说她知道,还说时安是个坏阿姨。

  接着,茶茶把电话挂了。

  私下,时安当面拜访了茶茶的外公外婆,他们也惊讶与时安的长相,但可惜的是,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只有一个女儿。

  茫茫人海,认亲是不可能认亲的,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时安把茶茶被约束的情况告诉两位老人家,他们也只是长吁短叹,毕竟吴建安是茶茶的身生父亲,无论是法律上还是道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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