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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说,“没事我背她出去好了。”
大妈迟疑的“哦”了声,让开了位置。
凌宗半跪在地上,一手抻进她的后背,另一只手挽起她的腿弯,皱眉抱怨说,“邋遢死了。”
时安听到有反馈,打了个嗝,恶臭扑鼻而来,凌宗偏头一会儿,接着将她抱起来,靠在自己怀里,时安得寸进尺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往他怀里又挪又蹭,双手环住了他颈项,脑袋毛茸茸的蹭进他的颈窝。
大妈让开条路,年轻人抱着小姑娘离开。
时安酒喝多了,容易狂躁,一路上一会儿唱着歌,一会儿伸手动脚一刻不得安生,中途交警对该车格外关注,里里外外查了个遍好在凌宗滴酒未沾被放行。
凌宗送过时安一次,但是到了公寓楼下不知道她住在几层几零几,醉酒的人身体松软死猪一样亲靠地心引力,凌宗去到后车座倾身下来沉沉笼在她身上一时脱手抱她不起。
凌宗在她脸上揪了下,时安抬手拍打过去喃喃嗔怪说疼啊。
凌宗松手,问,“你家几零几?”
时安傻呵呵的笑了下,睁开眼睛,迷蒙又清亮,带着勾人的醉意,她环住凌宗的颈项,小坏说,“我知道你骗我,我不告诉你。”
无所谓臭不臭了,凌宗把时安往车门处拖了拖,费力的揽在肩上,他说,“你要不说你今晚就睡大街吧。”
时安的脑袋在他的肩头摇了摇,“我才不睡大街,大街上有好多坏人,骗了妈妈好多钱。”
无法,凌宗找到物业,又报上时安的名字,这才去乘坐电梯。
时安将睡未睡,她难受说,“我不舒服。”
凌宗没搭理她,她说,“你给我唱个歌吧。”
凌宗还是没作声,时安说,“今天我生日,我28岁了,”有眼泪落下来,不知道是生理性的还是情感性的,她说,“我28了,你比我还要老,你什么时候结婚呢,你快点结婚吧,不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烦人。”
时安身体不住往下掉,凌宗抬了抬,他看向她绯红的脸颊,问,“你要听什么歌?”
时安哈哈的笑了,“我要听生日快乐了,你祝我生日快乐吧。”
难以启齿,凌宗五音不全,于是说,“我祝你生日快乐,好不好?”
时安摇头,这时候电梯门开了,她说,“不好,你要唱出来。”
凌宗把时安身上搜罗了个遍才找到钥匙,好不容易到家,时安狗皮膏药一样紧抱着他不放,胡搅蛮缠说,“你都还没有唱歌给我听呀?”
两个人的身体严丝合缝,凌宗喉间又燥又热,却又稳稳拖住时安的身体,顿了好一会儿,看向她的眼睛,痴傻又纯净,像湛蓝海底的一抹沉潋,像烈日当头的白色雏菊。
他哄着她,轻轻吟唱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够听见的声音,“祝你生日快乐,”沙哑,蛊惑人心,“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心满意足,时安傻呵呵笑了,一阵反胃,抱着他的肩头,猝不及防的吐了下去。
“呕——”
作者有话要说: 被锁的很郁闷,这么清水的文还能被锁,修改五六遍某章还是待高审,没黄没政没黑,我想骂人,但是我的素质告诉我不能骂人,草泥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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