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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不吭,紧抿着嘴,疏眉紧皱。
凌宗故意加重了一点力道,时安骤然“龇”了声,她抬头看他,“故意的?”
凌宗点头,时安觉得幼稚,就又转过头去,不理他。
她听见凌宗说,“疼就喊出来,又没人听见。”
时安“嗯”了声,“你不是人吗?”
纱布丢在垃圾桶,凌宗聚精会神对着她脑门消毒就没作声,时安瞥了一眼,他认真的时候柴油不进,是一种习惯。
结束后,他才说,“刚才周繇给我打电话,说救援队有望打通一条便捷小道,可以出去。”
时安“噢”了声,莫名的有些不舍此刻的安逸,她问,“明天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吧,”凌宗站起身来,“待会儿问一下这家人愿不愿意一起走,毕竟随时有核*泄的危险,路就这一条,别到时候大家争争扰扰出不去。”
求生的路难得一条,民宿主人知道后连忙张罗着收拾行李联系亲戚,一切就绪后,突然气氛变得惆怅。
这时一去,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夜间闷热,缺水少粮,大家都没吃饱,不知道怎么就说起了家乡特色,凌宗觉得这个话题谈起来源远流长没完没了,在没开始前就明智的退避三舍,该干嘛干嘛。
女主人和时安躺在地上,时有时无的凉风吹过,女主人说起自己未出嫁之前的一段往事,田埂学校海水湛蓝,还有那些出自父母手艺的熟悉口味,和团子、茶泡饭、鳗鱼饭、关东煮等等。
女主人在怀旧,时安却没什么情怀,她看见时安怏怏不感兴趣,就问为什么。
时安淡淡,一字一句被手机翻译成日文,她说,“我并不想念过去,因为我觉得过去的自己没有现在活得好。”
女主人挑眉,表示理解,转而她又问,“你呢,小时候没有什么怀念的口味吗?比如说什么野味,大自然赐予的。”
有是有的,菜粥,每当油菜花萌发芽头就可以被采摘下来,柴火煮沸粥米,放猪油放菜花适当放盐,之后盖上锅盖,只等芳香四溢。
还有香椿,回忆中的奇异味道已经遥不可及,先放进沸腾的水中焯去苦味,放置一个晚上,第二天剁碎,菜籽油金灿灿热锅,加细碎香椿加鸡蛋加盐加味精齐活。
连带着一些俏皮的场面,纷至沓来。
清明时节,雨水细密,一群叽叽喳喳的小学生争相摘下柳条,有的围成圈圈戴在头上,有的用来相互大都,但最终,还是插在门头辟邪去秽。
几个孩子放学之后中途蹲在预制板上写作业,一人一题之后互抄。
桥头的芦苇荡,没到夏季周遭全是水桶用来钓虾,你偷我一点我偷你一点。
......
时安迟迟没有回答,女主人又问了一遍,“没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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