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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返程的日本司机却迟迟没有达到。
今天的太阳炽烈,夏天和冬天的回忆在脑海里翻来倒去,也不是遥不可及的距离。
时安状似闲适的坐在太阳伞下,闭上眼睛抬头直面太阳,面前一片血红。
LOUX的工作人员心中有愧,找了个蹩脚的中文翻译在她耳边解释说,“实在是抱歉,司机其实两天前就约好了,哪知道家里有事。”
时安问,“什么事?”
“哦,”翻译边听边解释,“他家农场养的牛羊今天突然,”他把狂躁译成“疯了,在农场里到处乱跑乱叫,还踩了不少农作物。”
时安“嗯”了声,她站起来,微笑说,“没关系,择日不如撞日,我刚好想自己溜达一下。”
溜达?翻译没听懂。
时安只能点头,伸出食指和中指做行走状,说,“走走。”
这下大家都懂了。
很平静的一天,时安披上外套,在名古屋的普通一天的普通街头,走到很盲目,入眼,应接不暇的是日本的居酒屋、服装店、游戏厅、药房、松菊堂和邮便局,耳边嘈杂着异乡的欢声笑语。
但的确很久没有这样的平静过了,没有纷纷扰扰的杂事充盈耳畔,全凭自己孤单着,害怕着,毫无安全感,一片浮舟,任由风浪海啸。
走了很久,她停在了一家天妇罗店,驻足,回头,一位穿着和服的中年女人和蔼的朝着她微笑。
她回报以微笑,走近她的店面,看见成品的枫叶状天妇罗,她又抬头,看见木质门栏上贴着中英文注解,真的是枫叶。
她眼神好奇,像个看见糖果的孩子。
妇人笑笑,颔首说,“おいしいよ(好吃哟) 。”
说话的语气都让人垂涎欲滴,时安问,“Is it maple leaf ?”
妇人点头,“は,紅葉。”
时安听懂了“は”,很客气的要了两份。
过程很简单,但是比国内的烧烤看起来干净文艺,妇人小心翼翼的去掉黄色腌泡过的枫叶,去掉上面的盐渍,然后在裹上一层天妇罗黄油衣,再一片一片放进油锅。
炸了不足半分钟,一片一片的捞出摆盘,送到时安手中。
时安付钱接过,拎起一片,放进嘴里,嘎嘎作响,又脆又香,还有从没尝过的奇异味道。
她和妇人对视一笑,夸奖说,“おいしいよ(好吃)。”
餐盘需要回收,时安便坐在她家露天店门口,一片一片的斟酌,尚未吃完,她听见身后有人喊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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