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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说给哪家人。”

  “妹妹放心,既然眼睛长在前头总要一直往前看,不能走两步退缩两步,日子不是只有过去的几年,往后还有几十年。”元樱安慰她。

  宁檀深是不知自己日后落在哪户人家生根开花,不过元樱是定了人家的,“我听人说五皇子醒着时洁身自好又才高八斗,姐姐这门婚事你怎么看?”

  屋子里半晌安静,独留几道呼吸。

  元樱侧头,不知何时赵晢已经离去了,他像往一样坐在院子里的树上,光秃秃的树披了一层月辉跟佛祖重塑金身似的。

  宁檀深止住了笑音,她不该勾起姐姐的伤心事才对,一个鲜活年纪的姑娘许配给素不相的人也就罢了,若是良人那可安稳一生,可五皇子是个不能言语不能动的活菩萨,元樱嫁过去再是风光,表面听到的尽是恭维,可那些人家一关起门来不知道要说什么闲言碎语。

  “姐姐,睡觉罢。”宁檀深拉了拉她,听到她“嗯”了一声,虽是闭上了眼睛可是心里终究是事情滚雪球似的朝她滚来。

  是夜,安静的无声无息。

  很快,宁檀深就睡着了,睡得很是安稳,元樱看着从窗口泼进来的一地月光,她穿了鞋披了一件衣服,悠扬的笛声如同涟漪翻成波浪似的涌来。

  笛声里有赵晢的心事,重重心事在波浪似的笛声里翻滚,在波浪里滚出雪白镶边。

  她站了一会儿,听笛声时不曾动弹,赵晢放下笛子他垂头,地上的树影枝桠婆娑,可唯独没有人影。

  他在元樱身边努力了四个月之久,还是没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接受这一门看似恩惠实则是深坑的婚事。

  月光从高高的天上泼下来,雨点大了尚是要砸着人的,现在月光重了也砸着他了,他垂头半晌再抬头时窗前已经空荡荡的。

  次日一大早,元樱就吩咐人去看了彩霞,听说是跪了一个晚上胎最后落下来了,两腿间的鲜血淋湿了半个蒲团,多亏元樱一边着手照顾彩霞一边派人叫来了郎中,彩霞的性命是无大碍。

  彩霞这等小产的事情是不宜一个在室女子看的,元樱已经让人给她送了鸡汤补补虚弱的身子,要真从院子里抬出一具尸首,左邻右舍要怎么看在御街上占了一席之地的元府。

  没了身子,彩霞更加没了谈话地筹码,落在元彤手里怕是犹如蚂蚁落水。人刚能走路,元彤就去老太太跟前讨了彩霞的户籍和籍契让人牙子把她发卖了。

  “表弟?”元樱叫了宁梁斜两三声都不见他理会自己,还以为他魂不守舍,可一见他的脸色极好,面上挂着笑容。

  “表姐这些天忙府里上上下下的事都瘦了一圈了。”宁梁斜笑的跟个没事人,他看元樱的目光犹如锄地,一锄头下去总想翻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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