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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5(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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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树上的赵晢一身白衣,清冷的月辉加身,明明是厚了一层,赵晢却恍惚觉得冷了些。

  月有阴晴圆缺,他也有许多没见到母后了,还有那个虚伪之徒。

  被罚抄书二十遍,晚饭又没吃,元曲饿得也眼泪都舍不得冒了,她在自己屋子里来回转悠,扒着窗户缝看外面,窗户关的严丝合缝,她一缕目光硬生生地插不过去。

  肚子已经不知第几遍反抗了,元曲咬咬唇,母亲真如此心狠手辣,她饿得都快成豆腐干了,事到如今只能放手一搏。

  元曲闭住呼吸地推窗,窗根下置了一张凳子,以便她一得手就翻出去,结果窗户断断续续吞吞吐吐地“吱”了两声,好不容易开了足够她出去的缝。

  两个神情冷冰冰的女使一左一右得站着,半夜一更,泡在月光下跟门神似的,差点吓得元曲凳子一歪整个人往地上投去。

  “二小姐,大夫人叮嘱我们务必要看牢你。”女使的声音没有任何波动,听上去冷面无情。

  元曲看这个窗子逃出去无望,临时瞎掰道,“我就是开窗透透气。”说罢,两个女使动作都一模一样地没有温度地合上窗户。

  还蹲在窗户边的元樱听见隔了一面墙外头的动静。

  一个有些困乏的女使抬手捂嘴打了个睡音,捂嘴的手还没放下便开口说话,声音从五指缝里漏出来有些模糊,“亥时我们就可以去睡觉了。”

  “可是早子时我们又要爬起来守着二小姐,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就算抱了一盆火来,大冷天的晚上叫人动也动不得地站院子个把时辰下来,那浑身冻僵得跟冬天冰河里的鱼一样,另一个女使抬臂捶着自己的手臂。

  接话的女使哈音连天,困的都冒出泪来了,“谁说不是呢?我可没听说哪个上等人家这样作贱我们下人。”

  “你啊说话当心着些,谁叫我们本不是京城的人家,是买来的外地奴婢,我们在这里做事也不认得汴梁其他人,也难怪这累活总是丢给我们,我们这些个怨言传到大夫人耳中,明天我们就被发卖得更远。”女使看着铺了月光的地面叹了一口气,甚是无奈。

  困的靠着墙才没倒下的女使眯着眼睛看半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大夫人不是说要是二小姐肯安分三天就不叫人守着了吗?”

  “话是这样说没错,”那女使明知接下来的话说不得,可是满腹牢骚她也忍不住,凑近了些贴耳嚼舌根说,“你还不知道二小姐吗?她要是肯安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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