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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浓,才五点多一点已经很有晚上的感觉。路上行人明显减少。
盛汶抬头望了望天:“我还是觉得会下雨。”
“不会的。”霍昕笑一笑,拉着她去往艺术中心,“琴房在几楼?”
“二楼,我们走最左边的楼梯,再往左一拐就到了。”
也许是因为天气不好,今晚上的艺术中心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连楼下的保安大爷都窝在椅子里半睡半醒。
两个人不由自主放轻了步子,蹑手蹑脚走上二楼,途中连声控灯都不曾亮起。
以前也不是没偷偷来过,怎么有了钥匙还是这副做贼心虚的德行。盛汶在心里骂自己没出息。
琴房果然没人,看来音乐学院的学生们对艺术不大热爱啊。
霍昕接过盛汶手里的钥匙开始开门,盛汶则很配合地清了清嗓子,走廊里的声控灯蓦然亮起。
门开了。
公用的大琴房,四十五架钢琴排列的整整齐齐,同在灯光下闪着高贵的光芒。
“我还是会一点钢琴的,要不然我……”
盛汶正腼腆地向霍昕提议,话还没说完,只见他已经随便挑了一架坐在琴凳上打开了钢琴盖。
介时窗外又传来几声剧烈的闷雷。
原来是他自己想弹钢琴啊,想太多。
盛汶尴尬之际只好走到窗边,想拉开窗帘看看外面的天气。
“别!”霍昕叫住她,让出琴凳的一半,拍了拍,“过来坐好。”
她愣愣地站在窗边,指尖还触碰着咖啡色的窗帘。他说叫她过去,坐好?就在他的身边?
见她纹丝不动,霍昕脸上浮起浅浅的笑意,低头去看她的双脚,细带子的白色凉鞋包裹着一双洁白柔嫩的足,像刚做好的牛奶布丁。
说起来在厨艺方面他也并非一无是处,他会做牛奶布丁。
霍昕再次邀约:“过来,我又不会吃了你。”
“哦,”只剩一个“哦”字还在顽强的支撑着语言系统。
盛汶坐在霍昕身边,琴凳空间有限,两个人挨得很近。她特意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又看了看他的肩膀,没有其他女人的香水味,也没有其他女人的发。
此情此景,若是温度再低个三四度就完美了,汗出的有点多。
哎,对啊,为什么不去开空调?
霍昕的手指在八十八个黑白琴键之间来去自如,此时盛汶的想法跟当初谢少卿的一样。
本以为他对键盘乐器一窍不通,可谁知一出手就是满级的水平。不,他的岂止是满级的水平,应该是演奏级的水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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