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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雅的脖颈被他的手指抚过,在追寻他爱抚的间隔,将军一寸寸舔舐过她脖子的一小片肌肤。
殿下在他的一次挺入里颤栗。
“你也一样。”
希雅在兰泽尔粗暴地吮吻里含糊地开口,将军发了一个疑问的鼻音,她却又沉默了。
于是将军以为她是要他也注意自己的饮食,避免中了魔药的圈套,青年的心颤了颤,为这样的占有欲小小雀跃,他的舌头滑过她的乳。
殿下的眼睛暗了一下。
她是一场梦的制造者。
所以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延续它,什么事情可以做,什么事情不可以做。
比如项圈可以套在将军的脖子上,但如果他要出门,她不会强求他继续带着。
比如现在,她如果还是那个通透聪明的公主,知道什么是对自己好的,知道该怎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能快活下去,就不会开口嘲讽他,
“你也喜欢那样的女人,”她抬起眼,对上将军神色的瞳孔,她的嘲讽更像是对自己的鄙夷,
“你也喜欢知道怎么勾引你的,邀请你交欢的,”她在将军的挺弄里发出一声低喘,却还是不服输地,咬牙切齿地说下去,“一个眼神就能让你硬起来的女人。”
而那个十几岁的,只知道傻乎乎地,掏心掏肺地把自己所有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交到喜欢的人手里的少女。
没有人会爱她。
连她的初夜,都是一次拙劣的意外。
将军埋在她的颈窝里低喘,他大概把她的话当成了新的角色扮演。
没有人会察觉到那些隐秘的,自卑的,自我厌弃的真相。
他也没有什么不一样。
侍女
“我有罪吗,将军?”
昏暗的审讯室,兰泽尔站在阴影里,只剩下隐约的棱角,看不清楚他的面容。
阿德瑞纳的轻笑声像一句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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