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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木屋,然后第二天又背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跑回来。
兰泽尔觉得她可能也是音兰教底层的一个小罗喽,和他在军队的状况估计差不多,才被派过来接近他。
毕竟他也确实不值得什么大人物来插手。
于是听她说那些乱七八糟的谎话也成了消遣,毕竟养伤的日子太过无聊,而腿上的伤口又让他只能呆在木屋里,能够偶尔说说话的,便只有那一个人。
有时候他都没注意到自己在等那个女孩子像个搬家的蜗牛一样,背着重重的包袱,在中午之前气喘吁吁地出现在木屋外面。
说不定她是什么精怪,到了晚上就要现原形呢?
兰泽尔自嘲地笑了笑,诚然被一个精怪所救,要被被音兰教的人救下要好得多,最起码他不用时不时因为心软,而重新提醒自己对方来自一个敌对势力。
可他心软的次数也未免太多了。
这也不能怪他,兰泽尔长这么大,也没有见过这么能折腾的小姑娘,有一回她脸上还有擦伤,被少年几次有意无意地打量,才随意地抹了抹脸,
“我在前面发现了一颗圭那果树,”她从怀里掏出一个巨大的,像石球一样的果子,“我给你凿开,你就可以吃里面的果子。”
于是少年靠在床上,看着面前的女孩子凶残地拿起一块大石头砸向那颗果实,然后抿了抿嘴角,向后缩了缩。
现在他有点相信她是猎户的女儿了。
冷不丁的,还在专注地砸着圭那果的女孩子听见对她的询问,
“你叫什么名字?”
“希雅·克……”她似乎想起了什么,赶紧闭嘴,下一秒她手里的大石头砸到了自己的拇指,女孩子“嗷”地哭喊出声。
兰泽尔忍住了没有笑出来。
她眼泪汪汪地,吹着自己的手指,像个滑稽的杂技演员,靠扮丑和倒霉来逗乐养伤的那位大爷。她拼命忍着不哭的样子滑稽极了,确实让少年的心情好了许多,算是答谢她的自我牺牲,兰泽尔勉为其难,决定和她拉近点距离,让她可以和背后的大人物请功。
于是少年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问她,
“你叫希雅克?”
她犹豫了一会,抬起脸,眼睛里有说不清楚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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