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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因此那里的马匹异常耐寒。
希雅有些好奇地伸手,想看一看黑色战马的皮毛到底有什么不同,能让它们在蓝星的寒冷气候里带着主人奋勇杀敌。多年训练的马匹看了主人一眼,便乖顺地低下头,大约也因此讨了公主的欢心,
“它叫什么?”
“拉蒙。”
殿下点了点头,只觉得这个名字有一些耳熟,没有放在心上,便纵身上马。
“走吧将军,”这种居高临下的视野让她有一种难得的安全感,甚至连吐气都有一些畅快,少女的脸融在日光里让人看不清表情,“让我看看你有什么把戏。”
她如今是个很好的骑手,因为不少产业需要她亲自带人过问的缘故,纵马奔腾,总要比拖家带口地坐着马车要有效率。
这些都是她这些年学来的新本领,西葡的女子不爱骑马,她们偏爱华贵的车轿,每一个显露财富和本钱的机会,西葡的贵族都不会放弃。
兰泽尔初识她的时候,她还是个在丛林里鬼鬼祟祟的女孩子,死缠烂打和古灵精怪,全凭一双脚的奔波,并没有见过她骑马。
后来有了许多亲近时刻,她蜷在他的怀里,给他看她在林子里奔跑时被野草割伤的脚踝,雪白的皮肤上面触目惊心的一道道血痕,一天过去结了一层薄薄的痂。他那时候年纪小,不知道胸口骤然缩起的感觉是什么,如今想来,大概是心疼。
年少的男孩子伏在她腿边,凑上去对她的伤口轻轻呼气,其中的爱怜教她很不自在,下意识地想躲,却被他抓着脚踝拉回来,唇落在她光滑的脚背,
“怎么这么凉?”
丛林里已到了傍晚,气温转凉,她怕他赶他走,无措地蹭了蹭脚踝,又娇着嗓音,“不凉呀……”
他自然知道那些小心思,如此便带了一些怜惜的热情和欲望,却还是忍住了,因为她方才还在骂他兴起的时候太粗暴,弄痛了她。
于是兰泽尔难得有了小聪明,满面的诚恳,“下回教你骑马,便不会被划伤了。”
她却不承他的好意,偏了偏脑袋,毫不客气地拒绝,“我不要。”
他以为她是看破了,知道他想骗她上马,一边奔腾一面揉捏她柔软挺翘的胸,这个年纪的男孩子总是对那里迷恋又疯狂,恨不得夜夜吮进口里,像如何也吃不化的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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