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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兰从来没见过他这样——她在与雪莉因为官司的问题找他，她们见到布兰特的时候，他的头上还插着一把锥子。

　　那个时候布兰特都是愉快地和她们打招呼的，甚至还喝了一口酒。这也是莫兰与雪莉没怎么争取律师费，和布兰特讨价还价的一个重要原因。

　　莫兰很想知道布兰特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疲惫，就问他：“你还好吗？你听起来很累。”

　　“嗯？啊，哦……我很好。”布兰特挂断了电话。

　　莫兰有了一个猜测。她用共感问了昆廷，对方肯定了半海怪的猜测。

　　“布兰特被养父母送去研究‘病情’，一位很出名的科学家，雷纳德·格雷愿意提供帮助。后续情况应该不用我说了，那些不该由我告诉你。”

　　说完，对方有告诉了莫兰接下来要做的事，挂断了电话。

　　莫兰想了想，认为布兰特需要时间——如果她现在去追问，可能就有些过分了。

　　所以莫兰决定一步一步来。首先，尼克那里已经由柏莎负责了——一个能让他放松一些、关系较为缓和，但也不会像莫兰一样摇摆不定的人。

　　而一个人不多的加密群聊里，聊天消息刷了起来。

　　佐伊：所以，剧情开始了。现在该怎么办？

　　菲比:我现在希望……我的朋友没有告诉半海怪我喝醉后的胡话。我想起来时已经晚了，草。

　　K：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最好祈祷这个版本是主世界剧情，如果她黑化了，你第一个死。我们不会帮你的。

　　佐伊：我见过她，应该不会。

　　K：你知道的剧情太少了，你真的看过黑化是从哪里开始的吗？我把文件传给你。

　　【系统提示：文件传送成功】

　　十分钟后，佐伊忍不住发了一句脏话到群里。

　　她想了很久，终于联系了尼克·格雷。他是在原著与改编电视剧中，一个对她这样的人而言，相对可靠的人。

　　虽然只是供出自己，但是……K和菲比会杀了我的。

　　“你好？”

　　电话接通时，佐伊这样想。

　　作者有话要说：　　不虐感情戏，别的也不怎么虐！

　　今天刚回来，一回来发现人名那页全没了。之后开始回复字数！心好累哦，郊区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