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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商。鹤鸣呵了声,觉得这整座城的百姓的作风和三观都很成问题,“你怎么不问他腰上的钱袋子还要不要?”
张学文下意识按住了钱袋,看向摊主的眼神中也带了警惕。
鹤鸣没理会摊主脸上的尴尬,正色道:“你给我烧开水、去毛,里外洗干净了,对了,内脏别丢啊!”
张学文听得一愣一愣的,忍不住问道:“仙姑,这鸡可有大用?”
鹤鸣点头,“那是,用处极其大。”
张学文心头一跳,越发恭敬了,“敢问该如何用?小人也好叫家里准备起来。”
鹤鸣摸着下巴,非常认真的琢磨半天,最后一锤定音,“做个辣子□□。”
张学文:“……什么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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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张老爷子死后,张家越发门厅凋敝。老太太生病要钱,张学文读书也要钱,又没有进项,渐渐坐吃山空起来,原本十多个仆人也陆续打发的只剩下三个,同时兼任门房、洒扫、厨娘、浆洗等职责。
张学文带着鹤鸣回来时天色已晚,老夫人已经歇下,正好省些麻烦。
鹤鸣让张学文找了些稻草来,简单的扎了一个小人,分别取了他眉心、双手双脚掌心的血涂抹在稻草人的四肢和额头中央的位置,又拔下一根头发缠在颈间,放在日常所睡的床铺上。
“有了这个替身,一般来说,他就不会对你下手了。”鹤鸣道。
张学文敏锐的抓住了关键点,“一般?那,那二般呢?”
“二般就是你自己作死。”鹤鸣爽朗道,“哎,干了点儿体力活还有点饿了呢,行了,吃饭。”
大禄朝的厨娘自然不知道辣子鸡的存在,而鹤鸣显然也不精通厨艺,这么两个半吊子凑在一起,结果可想而知:
最终得到了一盘既非红烧也非爆炒的四不像。
鹤鸣看着盘底浓郁的汤汁,忧伤的叹了口气,“来碗饭。”
枯坐无趣,她一边吐着鸡骨头一边询问细节:“你认识那鬼吗?能分辨出他是怎么死的吗?”
眼见快到子时,张学文整个人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发抖,一听她问这个,越发受不了,一开口几乎要哭了,“小生躲都来不及,哪里敢细细端详!不过想来是不认识的。再说,那人怎么死的与我何干呐。”
“与你何干?”鹤鸣拿着根鸡脖子,慢吞吞从里面掏肉吃,“干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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