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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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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探出脑袋来,指着小二大骂奸商,“哪儿来的脸,啊?他们哪儿来的脸!就这种成色的破茶壶茶杯,一百文一套四个还能送一副汤勺呢!”

  鹤鸣神色复杂的重新打量起这家客栈,目光扫过柜台后面账房先生那格外发达的肱二头肌后,越加有理由怀疑自己误入黑店。

  张公子涨红了脸,忙大声道:“我与这位姑娘素昧平生,不打架不打架。”

  众食客齐齐发出遗憾的嘘声,悠长的叹息此起彼伏,陆陆续续转回去继续吃饭了。

  “真不打?”小二眼中的神采瞬间暗淡许多,到底是不甘心,又试探着说,“张公子是熟客了,小人倒是能帮忙说情,白饶您一成费用。”

  鹤鸣:“……”

  贵店真是黑的堂堂正正啊,失敬失敬!

  经过张公子和鹤鸣反复强调一切只是误会,他们确实是爱好和平的普通老百姓之后,小二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去,中间还忍不住再次回头,以眼神询问:

  真不打?

  鹤鸣和张公子齐齐摇头,满面真挚:

  不打不打,真的不打。

  这出闹剧结束后,鹤鸣和这位张公子之间好像忽然就亲近许多。

  那张公子朝她做了个揖,轻声询问:“姑娘,啊不,仙姑,介意小生坐在这里么?”

  鹤鸣抬了抬下巴,“请便。”

  张公子貌似家境不错,礼仪也到位,又道了谢才自我介绍,说他大名学文,字巡礼,是本地的百姓。

  “那个,仙姑,”他有些紧张的吞了下口水,压低了声音问道,“您方才说的,可是真的?”

  鹤鸣斜着眼打量张学文,“嗯,且把前因后果说来听听。”

  张学文搓了搓手,又喝了杯酒壮胆,这才缓缓讲述起来。

  他父亲生前曾做过一点小官,家中虽不算特别富裕,但略有薄产、人脉不俗,倒也算得上本地的中上流人家。

  张学文的妻子婚后不久便去世了,没留下子嗣,他也未曾另娶。去年三月张老爹病故,便只剩下张学文守着一位寡母过活。

  “小生前几日与母亲去外头给父亲上周年坟,”他迟疑了下,似乎是有些害怕,“那是一片坟场,风水不错……那日家来之后,小生就觉得不大舒坦,无缘无故坐在屋子里也觉浑身发冷。”

  说到这里,他的手忽然抖起来,声音也发了颤,“本以为是着凉,哪成想……”

  那天的太阳出奇的大,空气也格外干燥,张学文当夜半梦半醒间忽觉口渴,才要起来喝水,竟隐约听见似乎有人唤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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