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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吧？……有吗？”说着自己都有些不太确定。

　　周向阳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是对的，硬是补充道：“每个星期天的时候我们去打球唯独李东不去，说要去帮你补课。赵南，你记得吧？你还在背后说他什么来着……哎，我一时间想不起来了……”

　　赵南一伸筷子把一块小排骨塞到了周向阳嘴里：“多吃点堵嘴，回头徐清川不给你们研究所赞助了，你都没地方哭去。”

　　周向阳支吾道：“我没……别的……意思……”

　　徐清川凉凉开口：“赞助费是给研究所的，和他也没什么关系，不过让研究所给你放个假你觉得怎么样？”

　　周向阳立刻做了一个封口的姿势，埋下头去夹菜，好像他刚刚什么都没说一样。

　　“我冤死了。他什么时候给我补过课？”林染奇怪的看向林东，“你要不要自己交代一下。”

　　好奇的目光纷纷又看向林东。林东温和的面孔都要维持不住了，尤其是林染灼灼的看着他，大有他不跟他家解释一下就誓不罢休的样子。

　　李东苦涩的笑了下说：“补课倒真的是补课，只不过不是给她补，是她邻居家的小孩。”

　　“特别提醒一下，我那个漂亮姐姐邻居的弟弟。”林染接话说。

　　“我有印象。”赵南乐道，“行啊，东子。没想到你看着挺老实的，借着补课去追人姑娘。”

　　李东淡淡的笑了笑没说说话。林染也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那个姐姐后来考到外地上大学，之后也就没有再听李东提起过。

　　周向阳咬着食物含糊的说：“你怎么还神神秘秘的瞒着我们……”

　　他话还没有说完，林染接话道：“你也是一样。你们都不知道吧？周向阳当年给隔壁班的女同学买早餐，每次都是我偷偷去往人家桌子里放，送了一个月，人家都不知道是谁送的，结果等他准备要表白的时候，人家已经有男朋友了。”

　　“哈哈哈。”赵南笑得最欢，“这事我知道点，人女生听说是一个女同学送的，吓得赶紧找了一个男朋友。”

　　林染和周向阳面面相觑，憋不住都笑了起来。几个人嘻嘻哈哈的开始互揭老底，气氛轻松愉快。

　　一顿饭吃完夜色已浓，餐厅外的长街从西向东十里华灯璀璨，好似一条闪烁流动的亮带。徐清川开着车，走得并不快，光芒闪过他的侧脸，若隐若现间似乎还能看到他的唇角微微弯着。

　　“你今天心情很好啊？”林染问道。从餐厅出来就看到徐清川的脸上带着浅浅的笑意，很难得看见他这样。

　　徐清川自己大约是没有意识到，他问：“为什么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