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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放在哪里都是个不折不扣的才女,对一个人的评价从来就没有一个单一的标准,一个草包也配说人家是绣花枕头?
这人不爱惜羽毛,做事毫无章法,全凭心意,倒不是说不好,只是他这样肆意的资本却不是人人都有的,如今,这人纨绔草包的名声已经出圈了。
谢姝瑜深深觉得他脑子可能有坑,不动声色地慢慢往后挪几步,保持一个恰当的距离,“小侯爷切莫妄自菲薄,您写的诗很……别致。”她刻意咬重“别致”二字。
又道:“说起来我还要感谢小侯爷,若不是您“大才”,作出这样“别致”的诗,引得满堂“喝彩”,那我就得上去献丑了,可我又不通笔墨,届时,不只是您,全京都的人都会议论谢大小姐是个绣花枕头了,姝瑜脸皮子薄,可不会如小侯爷这般想得开!”
言下之意:如果不是你这个草包上去丢丑,上去丢丑的就是我了,可我又不像你那样厚脸皮,或者说没脸没皮!我要脸的。
楚固钰自动屏蔽了她扎心的内涵,满脑子的“绣花枕头”。
果然还是跳不过这茬儿,他下意识反驳,忙不迭道:“爷自说大话呢!就谢小姐那一手字,哪怕上去抄几句诗,也定会博得满堂欢彩。”
谢姝瑜笑容一敛,“小侯爷什么意思?”
还是说他手里有原主的书法?
楚固钰也和她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个时代,虽然对女子没有太严苛,但女子的闺阁诗作落到外男手里,总归是不好的,楚固钰以为她误会了,管他什么委婉矜持,全一股脑抛到脑后了,“爷只是觉得谢小姐生得这样美,写的字必定也是极秀美的。”
谢姝瑜闻言微微松了口气,完全没有寻常女子的羞恼,只料定了这人此番故意纠缠戏弄,脸上冷意更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尾上挑,语气微凉,“小侯爷可别埋汰我了,不是人人都能像您那样恣意游戏的,您这般戏弄我一个弱女子似乎有些不妥,于您也是不利,虽然小侯爷有很多“丰功伟绩”,但因着图一时嘴快而多一项谈资总是让人不爽的,您这么怕麻烦的人,想来心中也是有数的吧?”
她虽是笑着,眼底却渗着冷意,不似陶郤筝端着架子故意冷着脸待他。
楚固钰从未见过这样的谢姝瑜,一时呆住,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似的,密密麻麻地疼,喉咙像是被堵住了似的,又酸又涩,哑声道:“我从未想过戏弄于你……”
他干涩的声音飘荡在空中,那人却早已挪步走远了。
谢姝瑜心中是有些不得劲儿的,因为楚固钰的路数和自己想的完全不一样,她今日一时拿不准倒是反应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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