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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进来说?”

  “不了,就在这里就行。”他不愿意在夜里单独进一个女生的房间。

  初念领会到了他的意思,“怕太太误会?”

  季峋笑了笑,“见谅。”

  这种即便太太不在身边也事事都恪守原则的性格,倒真的和他性格挺不相称的。

  大概,这就是爱情吧!

  初念有些羡慕。

  她很少这样把一个人放在心上过,经历过一些不好的事之后,她感觉自己本质上和别人就变得不同了,很难再毫无防备地去爱,她变得谨慎、冷漠,在不久之前,她对爱情的态度还是:只要说得过去就可以了。

  -

  后半夜,下了一场暴雨,伴着雷声。

  初念从梦中惊醒,满头大汗,她倒抽着气,仿佛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痛苦地蜷缩在床上,眼神涣散地扼着自己的脖子。

  过了大约四十分钟,她才清醒过来,眼神呆滞地盯着虚空望了会儿,然后翻身从床上下来,把床头的电视打开,声音调得很大,盖住了外面的雷声。

  嗓子仿佛被火烧灼过,又干又疼。肺也疼,脑袋嗡嗡地叫着,肢体因为紧绷也隐隐泛着疼痛。

  她给自己烧了点开水,慢慢啜着。

  然后拨了前台的电话,问有没有红酒。

  前台回答她:“抱歉女士,只有白酒。”

  “白酒也行,度数不要太高,帮我拿上来一瓶。”

  前台给她报了几个酒的名字,她打断她:“随便就可以。”

  五分钟后,酒送来了,配了一个酒杯给她。

  初念说了声谢谢,对面看到她苍白的脸色和汗湿的额发,不由微微惊讶,试探问:“女士您是不舒服吗?”

  初念摇了摇头:“没事。”

  对方不再追问,只交代了句:“有事请拨打前台电话。”

  初念敷衍点点头。

  她喝了两杯酒,简单洗了个澡。

  困意再次袭来的时候,她开着灯和电视重新躺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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