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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是在一年半后,正好是瞿啸林回国后的两个月。因为过户的事情撕得很难看,时人纷纷嘲笑,说瞿雨月是一个骄横过度并且胸大无脑的大小姐,放着瞿家这个清净地不住,非要挤进俞家那个修罗场。
也许该考虑考虑,将回俞家的日期给提前了。俞家······怎样才能和俞家人搭上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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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俞月伤口需要换绷带,进来她房里的不是女佣,而是瞿溪川。
洁白的绷带被药水染得黄黄的、皱皱的、边缘磨着细微的毛边。
瞿溪川垂眸,用剪子一点一点剪掉打紧的结,把绷带一圈一圈环开,露出里面粉色的肉。中间的皮肤几天没见到光了,是不健康的白色,与两边的皮肤区别开,就好像一盒三色冰淇淋,泾渭分明。
伤口已经不往外渗血了,但还没开始愈合,看不见棕色的疤,只看见一条像蜈蚣一样缝合的黑线。
瞿溪川的睫毛颤了颤,这样子倒像他才是那个受伤的人。
结合这几天他对她纵容度有所提高的表现来看,也许他是有一点自责?俞月猜想到,于是嘻哈哈地去逗他乐:“不安慰安慰一下我吗?这位不高兴弟弟。”
“安慰什么?”
“比如……”俞月瞟了他一眼,弯成月牙的眼偷偷地漾出笑,然后一本正经地咳了两声,开口道,“小乖乖,不痛了,痛痛都飞走了~类似的,我心里听着特舒坦。”夸张的京剧表情,嗲嗲的志玲音,论搞笑我们是认真的。
瞿溪川白净的耳朵顿时红了一截。
“要不......你学两声?”俞月饶有兴趣地建议到。
瞿溪川咬牙,呼吸一起一落的,愤愤地憋出两个字:“不会。”
好吧,逗过头了。俞月闭嘴,默默地刮了下鼻子,端坐回去。
这人可真难哄。
谷を藻むは整理します 见她老实了,瞿溪川平复呼吸,侧头,用镊子夹了一团棉花,蘸了消毒药水去擦她的伤口,才碰到,俞月的手就反射性地往后缩。
这药水有刺激性,伤口会有微微的刺痛感,表面会冒出许多白色的小泡泡,随后会有些痒。
俞月刚想去抓一下,手腕就被瞿溪川钳住了:“不许。”
“痒,像被蚊子叮了一口。放心,我不会碰伤口,就挠挠周围的地方,没事的。”
他绷紧脸,黑眸沉沉地镇着她:“也不许。”
看看,这霸总的款一套一套的。在校园文里当反派可惜了,应该跳槽到隔壁总裁文里去强取豪夺才对嘛,俞月吐槽。
她认输:“得,我放弃,百分百不碰。”
瞿溪川放开了手,低头继续包扎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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