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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书渊怒斥:“看来傅家把你拣回去,还没教好你!目无长幼,真是个不知礼义廉耻的东西!”

“爷爷!”盛亦听得脾气上来,要不是一只脚被吊起,怕是又要下地跟他吵起来。

这时候,虞星忽然分外感谢傅非臣和傅家人这段时日以来对待她的方式。他们不止一次用语言和行动告诉她,也让她相信,她的背后有傅家和傅家人的支持。

不畏惧盛书渊,虞星底气十足,冷笑:“那还真是对不住,可怎么办呢?我家里人就是愿意宠着我!我家长辈、兄弟姐妹都没说话,不劳您操心!”

盛书渊多次威胁、侮辱她。她没忘。

威胁是一种压迫,是一种对你这个人的轻看、蔑视。

虞星从小一直觉得自己是被当成附属品生下的,最恨的就是这份轻视。没有能力的时候尚且想要反抗,有资本站直,那就更不可能弯腰。

尊老爱幼那都得分人,她疯了才要拿热脸去贴这个老顽固。

当下,根本不客气,针锋相对寸步不让。

盛书渊怕是也没想到会碰上她这么个刺头,气得胡子颤颤。

半晌,他冷冷一喝:“走!”气冲冲扭头,带着身后的人离开。

安静片刻,沈时遇和蒋之衍冲进来。

“没事吧?什么情况?我听到你们吵得好凶?”

虞星坐着平复呼吸,一脸不爽。

盛亦摇了摇头。

彼此对视,沈时遇和蒋之衍双双哑然。

他们在门外听得分明,虞星实在好本事,竟然生生把盛书渊气走。

令人佩服!

……

这一次,盛亦铁了心坚持到底。受伤休养至痊愈,全程没有回过盛家,甚至直接搬出来,住进了沈时遇去年买的一间公寓——十八岁成人礼过后,他们名下或多或少都有些财产。

盛书渊倒没有做绝,一没有停他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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