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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方式,直到现在他才明白有些人不吃苦头根本不长记性。他眯了眯眼,声音冷淡,“那你想我们怎么谈?”
魏昭远正要开口,攥住他衣领的力道陡然收紧,紧到衣襟勒住脖颈令他无法喘息。
季忱静静看着他挣扎,脸色由白变红,最后松开手。
魏昭远气力不支跪倒在地上。
季忱坐进单人沙发里,双腿交叠,姿态矜贵,几分钟前暴戾凶狠的人仿佛只是一个幻影。
魏昭远大口喘息,脸色逐渐恢复正常,从地上摇晃站起,他嗤笑了声,“动了她,你就忍不住出手了?”
他回国后下的每一步棋都不见季忱发怒,甚至可以说是忍着他,因为那丁点愧疚。
魏昭远骤然大笑,“你是不是不舍得对我出手,我可是你最好的兄弟。”
季忱整理衣袖的动作顿了秒,的确被他说中了。不是舍不得出手,是看在从小一起长大的情面上,只要他不触碰底线,一切行为得过且过。
然而他不知收敛,得寸进尺。
季忱坐直身,神情淡淡,“我记得警告过你,不要动她。”
魏昭远:“不动她?不动她哪能看见你最愤怒的一面——”
魏昭远嗓音嘶哑,眼眶猩红,“季忱我不需要你可怜我,我是来报复你的,说什么我是你最好的兄弟,大难临头各自飞,你口中的情谊连屁都不是。”
眼睁睁看着他的父亲死在牢狱。
明明有能力救他的,为什么如此冷血。
魏父贪污行贿是不争的事实,下半辈子也就在牢狱中生活。突发疾病谁也没料到,季忱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
魏昭远无缘无故记恨他的时候,有没有想过那时候他也不过十七岁。
十七岁能干什么,按部就班上课,放学玩乐,商场上的尔虞我诈谁又能分得清楚。
魏昭远情绪起伏太剧烈,鼻腔中弥漫开血腥味,一股热流涌动,他低头看了眼。
血滴在手背上。
季忱凝眉,有种下一秒对面的人就会倒下的感觉,出门叫了魏昭远的秘书进来,“魏总犯病了,我建议入院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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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载香水是Byredo的超级雪松,尾调轻淡好闻。
明薇盯着季忱面无表情拿出药箱,打开盖子,翻找半刻发现没有碘伏,只有酒精。
明薇往后面缩了缩身子,真心诚意建议道:“要不回去处理吧,一时半刻不会有事。”
季忱不为所动,“过来。”
明薇犹豫,再犹豫,慢吞吞靠过去,眼一闭心一狠,不就是酒精消毒吗,疼几分钟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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