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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沉默地将人平放在地上,秋凤仪趁其不备,一步上前,击中了她的后颈,“咚”,她就倒在了血泊之中。
“走了。”秋凤仪让暗处的属下撤退,虽然几人都对她留活口的做法感到奇怪,但鉴于上一个这么问的已经去见阎王了,多少心有余悸,不敢顶撞,便乖乖离开了徐家。
秋凤仪最后站在墙头,俯瞰着徐挽舟的房间,周围似是有风而来,轻声吟唱着哀歌。
分崩离析
陈门雪似乎是睡了一觉,梦到了自己二十岁那年,在新楚的一家茶馆里,遇到了一个喝茶的客人。
那个时候应该是晌午,在江湖漂泊整整四年的他,决定去新楚,也就是武林盟所在地碰碰运气。
是仲夏还是初秋呢?陈门雪不太记得了,只记得那天天气很热,他口干舌燥地走进一家茶馆,讨了一壶茶水来喝。他望着满座名门高就,又看看自己身上的朴素衣裳,有些想念在深山之中,跟随师父学艺的日子。
“惑儿,此次下山,得了那天下第一,再回来见为师。”
白发老人盘腿坐在一个蒲团上,这般嘱咐着年少的徒弟。
“师父,为什么要我下山呢?就这样隐居世外,做个逍遥快活的散人,不是很好吗?”
十六岁的陈门雪不懂,老人却只是阖上双眼,闭口不谈。
少年终究是出了山,背着他的行囊,踏进了这滚滚红尘。
一转眼就是四年,他凭着一身武艺,倒也创出些名堂,可那每每人家问他出自哪门哪派,师从何人的时候,陈门雪总是沉默不言。
师父从不约束他,唯独告诫过,出了山,就再也不准说他是紫微道人的徒弟。
这是个秘密,也是为了确保这一脉单传的古老门派能生生不息的手段。
可这江湖不一样,更多的人选择抱团取暖,成为利益相关的群体,所以有了门派。再通俗一点,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你一个人单打独斗,是没有任何信任价值的。因此,陈门雪现在的处境很尴尬,大多数人只愿意与他短期合作,长时间的,基本见他孤身一人,都打了退堂鼓。当然,也有人想拉他入伙,可惜,他只觉得道不同,不相为谋。
久而久之,他就不再受人喜欢了,总被认为是异类。
他可能需要找个能暂时安身的地方,打磨一下身上的傲气,陈门雪如是想。
“这位小兄弟,怎么站着喝茶呀?”一个白面剑客笑着,不知道是不是在讽刺他。一桌子的人跟着哄笑,笑声又引来了其余人围观,如同盛夏的知了,一阵接一阵,令人烦躁。
陈门雪却一如既往地沉默,他喝着茶水,擦擦汗,问着那店小二:“多少钱?”
“八文钱。”对方满脸堆笑,陈门雪就从怀里掏出一把铜板,数出八个来,交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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