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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丝毫抵抗力,每次都会莫名其妙地选择妥协,这次也不例外。
“你不用紧张,闭着眼睛享受就好了。”他笑道。
“嗯。”
孔论跪坐在我身后,鼻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沐浴露的香味。
当他的手穿过我的发丝的时候,我感觉自己的身体就像过电一样麻酥酥的,手不知道该放在什么才好,身体这样那样总嫌不妥帖。
我看不到孔论的表情,不过却可以感觉到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他也和我一样紧张吧?
说来奇怪,我们曾经不是没有过比这更加亲近的举动,然而由于最近彼此袒露了心声,我们反而变得拘束起来了。
举个最明显的例子,当我对孔论没那个心思的时候,可以毫无芥蒂地在他面前光着身子走来走去,然而最近洗完澡之后,我都是穿戴整齐之后才从浴室里走出来,俨然成了“孔论二号”。
我也说不上来是什么原因,可能是在喜欢的人面前会更容易害羞?
有时候脑袋里明明没有想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仅仅是四目相对我都会觉得心跳加速,然后不自在地错开目光。
他帮我吹头发的时候动作很轻柔,也很认真。我静静地坐在那里,感觉时间过了有一个世纪那样长。
“好了没有?”我忍不住问道,“稍微吹一下就行了,没必要那么仔细吧?”
他动作一顿,恶劣地在我头上揉了两下,把头发弄得乱糟糟的,笑道:“你的头发摸上去手感超级好,给你吹头发有种解压的感觉。”
乍一听好象是在夸我,可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太对劲。
他是把我当成什么毛茸茸的小动物了吗?!
我有些懊恼地把他那只不安分的手拍掉,然后趁他不注意,也把他的头发揉得乱糟糟的,好像鸟窝一样。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我挑了挑眉,说道。
他把垂在眼前的头发拨开,侧过头来看着我,瞳孔里倒映着我的身影,让我一时竟有些痴了。
就在这时,他忽然弯了弯嘴角,再次把手放在了我头上。
我以为他要报复我弄乱了他的头发,没想到这家伙竟是以手指为梳,一点点将我的头发梳理整齐。
一种近乎朦胧的心绪在我胸膛回荡,就好像不能喝酒的人喝了一两口酒,脑袋有点晕晕乎乎的。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竟然鬼使神差地亲了他一下。
他大概是没有反应过来,并没有做出闪躲的举动,只是怔怔地看着我。
隔了半晌,他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脸和脖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染上了红晕,整个人好像热得要冒烟一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害羞肯定是有的,但更多的是窃喜,还有满到要溢出来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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