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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绾绾低下头，应了声“是”。

　　苏挽挽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是……调.教么？

　　以她为模板？

　　赵昊没再说话，继续往前走。

　　“赵总。”绾绾喊住他。

　　“怎么了？”赵昊明显的不耐烦。

　　绾绾一个瑟缩：“我……你……什么时候回来？”

　　赵昊皱眉：“与你无关。”

　　绾绾又是一个瑟缩，再开口时，声音已带了哭腔：“赵总，你……好久没来看我了……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告诉我好不好，我会改的……”

　　“你再改，也改不像！”赵昊冷声打断，眉头皱得更紧：“我让你穿挽挽最喜欢的衣服，用挽挽最常用的化妆品，教你像挽挽一样说话行事，你还是成不了挽挽！”

　　他怒气越来越盛：“你成不了她，那也罢了，这世上本来就不会有人能真正替代她，可你，你怎么能越来越不像她了呢？真是白费了我一番功夫！”

　　绾绾不敢再说话，整个人都在颤抖，泪水串串掉下，落到地面上，打湿了尘土。

　　赵昊怒道：“你哭什么哭？挽挽从来不会在我面前哭！”

　　他缓了缓，抬起手腕看看表，然后盯着绾绾，冷冷地说：“这是我最后一次容忍你，你最好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不然，你会后悔的。我从来不开玩笑，你最好记住我这话。”

　　沉默了一会儿，他苦笑着说了句“我当初就不该找人做她的替身”，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绾绾蹲在地上，把脸埋在膝盖上，哭得撕心裂肺。

　　苏挽挽心里一阵阵不舒服。

　　不知道过了多久，车门打开，顾楚华回来了。

　　他把顾楚庭安置好，看了看不远处埋头痛哭的绾绾，问：“那边……你没事吧？”

　　苏挽挽摇头，和顾楚庭打招呼。

　　几个月没见，顾楚庭脸色好了很多，原本幽深黯淡的眼睛也有了神采。

　　他一坐好，就急急地问：“挽挽，爷爷没有为难你吧？”

　　“没有，听楚华说，你帮了大忙，谢谢你。”苏挽挽心头暖暖的。

　　顾楚庭松了口气：“我也没做什么，你没事就好，爷爷这人，有脾气通常会当场发出来，他昨天既然没有表示反对，那以后也不会为难你了。”

　　“谢谢你，楚庭。”苏挽挽感动。

　　顾楚庭腼腆地笑笑，看了看苏挽挽的脸色，担心地问：“你好像不太开心？”

　　苏挽挽转头看看绾绾，叹气：“……同是女的，看到她哭得那么伤心，难道我能开心起来吗……你们男人……”

　　她停下话头。

　　现在性别对立挺严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