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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挽挽看了一下，糖还真不少。

　　一向不爱打字的顾楚华，三番四次发微博称赞她。

　　顾楚华很低调，自拍都没几张, 这几个月他少数几次公开露面，几乎都是跟她同框。

　　在公共场合，他不会多看她一眼，但待她很温柔很体贴，跟她说话时，笑意融融，温暖柔和。

　　CP粉们专心磕着这些糖，不理会骂她们的唯粉。

　　唯粉们骂着骂着，都觉得没意思了，又见苏挽挽跟画家的CP超话远远比这边热闹，觉得她跟顾楚华明显没戏，就渐渐散场了。

　　苏挽挽神情凝重。

　　这批CP粉，真不像散粉，感觉她们是有组织有纪律的，背后有熟悉粉圈规则的人在调控。

　　她点开CP超话主持人的资料，沉思了一会儿，退出微博，打开微信，找到大学好友的名字。

　　“小琪，那个CP超话，是你建的吗？”苏挽挽敲下这些字，点击发送。

　　牧晓琪很快就回了信息：“是我。”

　　苏挽挽：[流汗]

　　牧晓琪：“放心，那是我的小号，哥哥的其他粉头，都不知道我已经叛变成CP狗了。”

　　牧晓琪：“我说过，我会把握好分寸，循序渐进地嗑CP，不会给你招黑哒，别担心。”

　　苏挽挽：“小琪，你为我做这些事，心里不难受吗？”

　　跟顾楚华相处越久，苏挽挽越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很好的人，所有粉他的人，都没有爱错。

　　苏挽挽想象着爱了他好几年的粉丝们的心情，或许她无法完全体会，但多少能感受到。

　　那么喜欢他，看到他对别的女孩子好，不黑她就已经不错了，还想方设法，要把她送到他身边……

　　苏挽挽想想，都觉得心像针扎一样难受。

　　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苏挽挽收到牧晓琪的消息：“难受，可我觉得，这是最好的结果。”

　　“我看得出来，哥哥他很在意你，你也很在意他。”

　　“我想看到你和哥哥都开开心心的。”

　　苏挽挽眼圈红了。

　　“你别怪他今天袖手旁观，当时直播镜头正对着你们呢，他不能表露什么的，不然就会害了你。”

　　苏挽挽回复她：“我没有怪他，他并不是我的……什么人，本来就不会管我这事。”

　　不知怎么的，心里有点酸酸涩涩的，苏挽挽定了定神，继续打字：“小琪，你不用这样做，没有意义的。他明里暗里地提示过我，不要喜欢上他。”

　　对面又沉默了一会儿，才发来信息：“挽挽，你努力演戏，早日拿到影后吧。”

　　“哥哥是个好人，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