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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翎悠哉地踏入屋子,然而储延修早在屋里等她了,他应该刚沐浴完,穿着素白色的中衣,长发湿漉漉地垂着。
他单手托着额际搭在书案上,那双恍如清泉的眸子此时紧紧闭着,长翘的睫毛如蝶翼一般在呼吸间轻轻颤着。
“……”她轻手轻脚地朝着书案走了过去,他这几日回来都迟,有几日她都不知他何时躺下的。从不见他这么忙,还是说,他忙的时候她不在。
储延修的脸不笑时便是冷漠的雕塑,线条流畅分明偏冷,可他一笑,却又单纯像是无忧无虑的孩童,让人惹不住心跟着心情开阔。
她俯身打量着他的脸,忽然间不知想起了什么,不轻不重地叹了口一声。
“为什么叹气?”
云翎被他忽如其来的声音吓得往后一仰,好在他一把拉住了她。她站稳后拍着心口怒视眼前之人:“你干嘛忽然出声,吓死我了。”
储延修收了书案上的册子站起身淡淡道:“你没做亏心事怕什么?”
“你管我呢。”云翎横了一眼他的背影转身去了偏房沐浴。
“哗啦啦”,水声响起,宽大的浴桶里满是花瓣,厚厚的一层浮在水面上。
云竹换水还未回来,云翎一个人在浴桶里扔着花瓣自娱自乐。
她的书肆过几天就要开张了,不清楚效果如何,虽然可以亏损一阵,但一直亏下去就惨了。生意不好做,自己虽然是个准大学生,但见识层面还是差了点。
“烦。”
“什么事让你如此心烦?”上扬的语调预示着主人心情还不错,甚至带了点揶揄的味道。
云翎下意识回了句:“当然是……”等等,这声音,她猛然回头看向来人,“储延修?你怎么在这里?”
“我为何不能在这里?”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偏生让他多了几分邪气。
她往下一缩,将自己脖子以下的部分全隐藏在了水里,“我在洗澡,非礼勿视知不知道,你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云翎说着时不时瞄门口几眼,怎么云竹还不回来。
储延修像是有心逗她,他走近浴桶捏着边缘敲打,“你是我娘子,我看你天经地义,怎么能叫非礼?”
好在浴桶里的花瓣够多,他看不清水下的画面。云翎在水下抱着双臂只想泼他一脸洗澡水,他一定是故意的。
修长的手指煞有规律地扣着浴桶的边缘,每一下都打在云翎的心上,扣地她脸越来越红。
“……”自己这样子可太没气势了,问题是她脸皮不厚,厚的话会直接起身穿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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