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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延修一动不动地侧坐在床缘,还真是报应,她前不久给别人下药,今日就轮到她自己了。
其实做解药他倒不是不乐意,但他想她一定不愿意,所以他尊重她。
心动有时简单的只是一个背影或是一抹笑意,当你失去一件曾经拥有的东西,最好的选择是忘了它。
“哐当”,云竹带着御医急急忙忙推开了房门,“少爷,王御医来了。”
“王御医,还请您给她看看。”储延修见王仁平过来立马将纱幔放下,只将云翎的手拿出了帐外。
王仁平将云翎的手放在软垫上给她号脉。
云竹在一旁看地担心,怎么姐姐好端端的就病了,而且这样子也太怪了些。
“储将军,郡主服的凤求凰里被人加了一味药,而且郡主中毒已久。老夫认为即便开药解毒也拔除不了余毒,还是由你来为郡主解毒最为稳妥。时间紧迫,请储将军尽快决定,老夫先走了。”
王仁平说完就走那叫一个快速,这两人不是夫妻么,那还让他看个鬼。
储延修听完他的话难免尴尬,他看向榻上的云翎,脸上隐约有股热气,“云竹,你去送王御医,这里不用伺候了。”
“少爷,夫人她得的是什么病?”云竹担忧地瞧着云翎不肯走。
“不是什么毒,明天早上便好,快去。”
“是。”云竹不敢多问,离开后关上了房门。
这屋子里不热,可储延修却觉得有些闷,闷地他脸上微热,他伸手在云翎的肩头一点。
“咳咳咳。”云翎醒了之后咳了两声,她见着储延修本能地拉住了他的手。
她的手烫地很,连带他的手都烫了,他抽回也不是,不抽回也不是。
“储延修?”
“嗯。”储延修坐地端正,完全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他现在不能主动,主动就是禽兽。
“我难受……”她挪着挪着抱住了他。
储延修一把握住云翎扯他腰带的手,平日的轻灵的眸子此时已是一片迷蒙,尽是妖冶的火,如黄泉路上的彼岸花,引人沉沦。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云翎,我叫云翎,好热,救我……”
“云翎?”她婉转的声音传入耳中,储延修耳尖一烫,但他还想问地更多,“你到底是什么人,从何处来?”
“我是什么人?我是高中生,不,大学生,从中国来的。”她不满地凑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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