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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中的她一身朴素的粗布麻衣,长发只用一只木簪子挽在脑后,面上素净不施粉黛,全身上下没有其他多余的装饰,唯有手腕上系着一根红绳与草绳编成的腕带。
这绝不是她这辈子应有的装束。
想到这,楚晴岚忽然后脊一凉,难道还有别人和她一样经历过前世?
她眉心微蹙,沉声质问道:“这画是从何处得来?”
李林没料到夫人突然变了脸色,磕磕绊绊应道:“是,是大人,他亲手画的……”
傍晚,谢杳一回府便察觉府里气氛有些异样。
“李林呢?不是吩咐了他协助夫人准备贺礼吗?”
话音才落,李林便匆匆从内院出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朝他欠身一礼,满面忧容地说:“大人,今日夫人在库房看见了您那幅画……”
说着,他有些懊恼,若是早知道夫人看了会这么大反应,他就该拦下了。
谢杳心下一惊,隐隐有些不安,赶忙追问:“哪一幅?”
“就是您亲手画的那幅。”李林说着眉头又拧紧了些,“夫人似乎不大高兴,从库房出来之后便闷在屋里,两位玉姑娘想进去伺候夫人都不许。”
“我去看看。”
谢杳几乎在瞬间反应过来他说的是哪一幅画,心底的不安愈演愈烈,匆忙向内院走去,开始思索如何解释。
那副画上他画的是前世被楚晴岚救下时她穿着的衣饰,那时楚晴岚生活清苦,穿着也朴素,这辈子的侯府嫡女谢府夫人无论如何也不会穿成这副模样。
他思绪乱了,饶是平日能言善辩,此刻竟编不出理由。
谢杳刚推开卧房的门,就听里边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说了不用人伺候。”
他道:“是我。”
楚晴岚默了,从躺椅上坐直身子抬眼瞥他,竟不知从何问起。
今日谢杳穿一身月白色长衫,与她上辈子救下他时穿的款式颜色都大抵相同。
巧了不是?
尘封在脑海深处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方才想不明白的事情也渐渐清晰了些。
楚晴岚似乎猜到了什么,可转世重生这种事情太过玄乎,她不敢直接问出口,万一她想错了呢?
她将今日无意间发现的画像摊开在桌上,目光沉沉地望向谢杳。
“这画是你画的?”
谢杳犹豫了半晌,承认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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