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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不由得想起先前锦宁王对景柔百般宠溺,若是王爷得知谢杳废了景柔一只手,会不会对他不利?
她忍不住心生担忧。
“他这般不管不顾,就不怕锦宁王与陛下知道怪罪下来……”
话音才落下,房门被人推开发出‘吱呀’一声轻响,是谢杳回来了。
谢杳在门外听到了这主仆二人的对话,此时轻嗤了一声,说道:“怪罪下来也是她先得罪了我。”
楚晴岚抬头望见他,脸色舒展开了。
她上前挽住谢杳的胳膊,小声问他:“如今景小姐名声也毁了手也废了,你不会再赶尽杀绝吧?”
“自是不会。”
闻言,楚晴岚刚想松一口气,谢杳却又一次沉了声。
“今日这事还没完。”
楚晴岚眉心猛地一跳,“怎么说?”
“马厩的小厮既然看见景小姐对黑麒麟下手,为何当时不拦她?又是谁给了景小姐这么大的胆子,敢让她在黑麒麟身上动手脚?”
谢杳冷声将此事中的蹊跷逐一道来,袖子遮掩下的右手不自觉攥成了拳,指骨骨节隐隐发白。
“到底是谁这么容不下你,我今夜必定查明。”
当晚,谢杳带走了马厩的那名小厮。
子时过后,偏僻的柴房里时不时传出闷声惨叫,待到月落日升、天光乍亮,柴房人去楼空,血腥气却久久不散。
谢杳已经得到了意料之中的答案。
次日一早,按了鲜红指印的供词送至御前,皇帝怎么也没料到,他那看似雍容端庄的女儿,背地里竟然教唆旁人对当朝重臣的妻子下此毒手。
盛怒之下,皇帝下旨命人将文阳公主遣送返京,命她回静安寺思过养性。
初四,文阳公主生辰当日,谢杳送了她一份‘大礼’。
一封圣旨,一张供词。
他看着文阳公主颓唐地跌坐在椅子上,心里没有丝毫的波动。
她教唆景柔在马鞍上做手脚时就该想到有今日。
“你就不怕我恨你?”文阳公主死死盯着面前男人姣好的面容,咬着牙道。
谢杳听她这话心里有些莫名,他们之间非亲非故没有感情维系,恨便恨去吧,何必多此一举告诉他一声。
“虱子多了不痒,债多了不愁。痛恨臣的人太多了,臣早已不惧。”<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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