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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务把一叠本子递给季央,然后语速飞快。
“导演安排的,说是觉得这个角色比较适合季小姐。”他递过来一张通告单,“今天早上是没有季小姐的戏份的,可以下午再来。”
场务去找了一根长竹管给季央,“会吹吗?”
季央微微点头。
她跟着郡主一起长大的,琴棋书画不敢说是精通,但至少是没有什么不会的。
场务有点惊讶,“你先练习一下吧,下午有你吹曲子的戏。”
还不等场务走,宁姐就忍不住哼了一声,“你什么时候会吹箫了。”她语气凉凉,“别不懂装懂,到时候出丑了又被赶出去。”
季央看了她一眼,语气冰凉,她早就看出来了,这一位只怕不是什么好人,“是你别不懂装懂。”
宁姐跳脚,“你说什么?”
场务看了一眼宁姐,然后语气带笑。
这笑里面多了点嘲讽的意味,“这是笛子,可不是什么箫。”
宁姐尴尬,她怎么会认出这什么笛子还是箫的,这样直接的被下了面子,她更是觉得脸都挂不住了。
语气恶狠狠的,“还在这里做什么?都说了早上没你的戏了。”
宁姐把季央带出来,还有点咬牙切齿的,“别不会装会,到时候没人帮你圆场。”
季央笑了一声,“不劳费心。”
宁姐还要再说,这边路过河边,就来了个电话,她连忙接了起来,“陈总,是是是,您说……”
季央手里把玩着那根长笛,很一般的一个笛子,比之玉笛什么的真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了。
她看见站在河堤坝上有个穿着深衣的女人。
看去年纪不大,脸被冻的雪白,连嘴唇都没有什么血色了。
她眼底有着决绝,看着堤坝下面的河面,似乎是在考虑什么。
——不会是要轻生吧?
季央往前走了两步。
她从王府幸而得生之后,就感念生命的可贵,一个人怎么可以轻易的抛弃自己的生命呢?
“姑娘,危险。”
站在上面的人低头看了一眼季央,看她长相出众,一看就是不知道人间疾苦的人,她飞快的落下两滴眼泪,然后迅速的摇了摇头,似乎马上就要跳下去了。
周边陆续围过来越来越多的群众,一个个都在指指点点。
“干嘛啊,不会是要跳河吧?”
“要死哦!年纪轻轻的跳什么河?”
“跳不跳啊,不跳别在这里浪费别人的时间啊!”
“拍视频拍视频!”
——说什么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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